“好嘛!n,我是不是给你惹费事了?”她仿佛有些悔过了,一脸纠结地看着我。
我当然没兴趣去念佛,也向来不信佛。因为佛若那么灵的话,当年就能听到我的祷告,不让我和妈妈坠入这天国当中。
我靠在佛堂边冷眼盯着她,难以把她这娇弱美艳的模样跟一个嗜血狂魔联络在一起。她是如此的绝世,满身高低多一份则俗,少一分则庸,全都那么的恰到好处。
“你认识到了本身的弊端吗?”对于她,我始终摆不好本身的位置,又不像哥哥,又不像长辈,也不像朋友,更不像一个下属,以是我很冲突。
她听罢神采一喜,昂开端不幸巴巴地看着我又道,“n,那此次你是不是算谅解我了?不会再活力了吧?”
这窗外本来是一片妖娆的罂粟花,是我硬生生把这地里的罂粟花给铲了,换成了月季、茶花以及很多季候的花朵。我固然是个毒枭,但我不爱罂粟。
“索菲娅,你要真正认识到本身的弊端,不然我不再管你了,你爱咋咋地。”
但是我对她有种任务,因为白鲨是死在我手里的,我对她的生长和认知都有任务。以是看到她如许如此不受教,我很痛心疾首,却又无计可施。
而恰好,她的赋性是如此暴戾不堪,令人毛骨悚然。
眼下她已经杀了那么多人,我仿佛说再多都是屁话。
“索菲娅,你已经二十多了,早就有了辩白是非的才气。我们确切是一种不被世人接管的存在,但即便如许也要有底线对不对?我们总要有点知己,有点人道是不是?”
“嗯!”
我是否做得过分了呢?我开端质疑本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