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人看起来约莫四十岁出头,留了一个秃顶,上面寸草不生,一脸的横肉下埋没着一双阴戾的双眼,让人看了非常的不舒畅。
这站谁的队……还真不好说。
“各位,七天以后,在这里召开我们白河会的全部干部集会,但愿大师脑袋都夺目一点,晓得该把票投给谁。”郭建峰眼睛瞥过世人,话语中的威胁之意,不言而喻。
“很简朴,到时候你卖力去抓人就好了,然后最好让那些人一辈子蹲在内里不要出来。当然了,他们本身犯的罪也就够他们吃上一颗花生米了。”韩逸飞淡定的笑了笑。
“洪哥,刚才真是太感谢您了。”一出办公室,黄基隆就擦了擦额头上的盗汗,大口的喘着粗气。
但是他还没把枪给拔出来,他的脑袋已经被一个黑黝黝的东西给止住了。
“不美意义啊,走火了。”洪大力咧嘴一笑,一脸残暴的重新把枪口对准了郭建峰的脑袋。
“说的甚么话呢,这么刺耳,甚么叫我跟人结仇啦?”
“十有八九差未几吧,不过想晓得是谁,你可得帮我才行。”韩逸飞笑道。
唐雨竹顿时眼睛一亮:“你晓得他的运毒路子了?”
“这可就是奥妙了。”韩逸飞奥秘的笑了笑,留给了魏繁华无穷的遐想。
刚才那氛围,真是把他给吓坏了。
“幽会啊?”韩逸飞镇静的道。
“懒得跟你说了,后天记得再来一趟我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