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正在还价还价,听得一声声踢门之音,传来了幽兰的娇喝:“甚么姐夫小舅子的,你们再敢胡言乱语,十足的扎屁股……”
“小舅子,一千两太贵,五百两如何样?”
石越吓得不轻,就要脱手反击,却见三毛从房上跳了下来,望着幽兰的面孔,骇怪道:“阿姊,你脸上起痘痘了……好吓人哦。”
“废话,你这好人,不扎你一下,我内心堵得慌!”幽兰又从衣袖里变戏法似地,捏出一把缝针,放肆的闲逛着。
幽兰听着石越夸她标致,心中很欢畅,只是仍不解气,胡乱抡动手臂,嘟囔道:“我不管,你这好人,凭甚么说我喜好你?你之前不是说我不标致吗?现在如何又夸奖我标致了?你说,你是不是在扯谎?到底哪句是真、哪句是假?你与我说得明白些……”
趁着这个空档,三毛拉着石越的胳膊,向两只兔子似地,落荒而逃,飞普通的跑进了屋子里,反手将门上栓。
“那好!你别追了,老爷乖乖的让你扎!”石越老诚恳实的走到幽兰面前,面上带着一点诡异的笑容。
捏着一把锋针,对着石越扎去。
“你……你是谁?竟然敢这么叫我?”
三毛捂着屁股,惨痛的叫道:“阿姊,你扎的是我的屁股,你不讲事理!便宜姊夫,我救了你,你却害我!哎呦……好痛啊……”
这好人是不是傻了?竟然真的让我扎屁股?
啊?
“幽兰,你真要扎老爷的屁股?”石越眸子一转,已经有了鬼主张。
“幽兰,你轻点!我是……我是胡乱吹牛皮,逗你玩的,你如何能与老爷斤斤计算呢?再说我不但占你的便宜,我还夸你标致来着,你貌若天仙、肌肤如雪,是天下第一大美人……”
小手向怀中伸去,一把三寸长、明晃晃的钢针已经攥在了手中,在落日的余光映照下,披发着鬼怪般的幽光。
石越告饶道:“好幽兰,你屁股也扎了,该消消气了吧?”
“哎呀!痛……别拧!你当然是最标致了……”石越心中叫苦不迭。
两人倚着门、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,相互看了一眼,哈哈大笑起来。
“哎呀!好人,你耍地痞!”幽兰也顾不得扎针,捂着红彤彤的小脸,扭着小腰,又羞又嗔的像兔子似地,跑了出去。
石越坏笑着恐吓道:“先把你的小脚丫用滚烫的热水、秃噜一遍,再放到冰窖内里冻成冰棍,然后脱下你的裤子,在你的屁股上扎针,一气给你扎上几十个,你那小屁屁上可全都是针眼,哈哈……你惊骇不……”
听着幽兰用力的踢门,石越感觉这个门底子接受不住幽兰的虐待,拉着三毛一闪身,就瞥见幽兰像是一阵风一样冲了出去。
她竟然叫我好人?
“好人,你看看我是谁?”听着冷若冰山的声音,石越内心格登一下,悄悄感觉不好!顺着芙蓉白藕般的手臂、昂首看了一眼。
“我说芙蓉,你如果给我当丫环,我阿谁小丫环看你长得标致,还娇滴滴的围在我身边团团乱转,必然会妒忌你,会折磨你。”
石越正对劲的放声大笑,忽见芙蓉杏眼圆睁,饱满的胸膛跟焦短促的呼吸、波澜滚滚,伸出小手,闪电般抓住了石越的耳朵,嗔怒道:“好人,你敢胡乱编排我?”
石越脑中翁的一闪,有点发蒙,面前闪动着光辉的细姨星……
“好!成交……”
石越还记得本身刚才胡乱吹牛皮的事情,一门心机的只想逃窜,但是耳朵在幽兰小手揪住了,他想跑也跑不掉。
哎呀……
幽兰顾不得再发飙,仓猝松开石越,拿出小镜子查抄。
无法之下,假装出一副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:“哎!幽兰啊,老爷我就晓得是你装的,刚才与你开打趣呢!嘿嘿……你的易容术真是奇妙,差点把老爷都骗过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