幽兰一掌下去,气呼呼的将所谓的“解密手稿”、击得粉碎,眼眸红红的,望着那飞扬飘摇的纸屑,想着这么多天的心血付之东流,心中愈发难过。
你白玩老鸨子也就算了,竟然还顺带着把我给骗了……
这书内里的丹青、笔墨,另有各种公式,都是有悖于常理的怪局,让人百思而不得其解。
石越笑了笑,神奥秘秘道:“你有没有发明甚么?”
待看到第三眼,便气呼呼的把书摔进石越怀中,嗔怒道:“好人,你个乌鸦嘴!被你咒的,我还真看不懂,你帮我看!”
石越笑着反唇相讥:“既然那边都是地痞地痞去玩耍的处所,幽兰一个女人家,为甚么要去娇媚阁唱曲?还打扮成一个荏弱无骨的不幸女子,很好玩吗?”
幽兰被石越放荡的笑声弄得茫然不知所措,狠狠地瞪了他一眼,又拿起手稿揣摩!
“好人,离我远一点,你身上那俗气的脂粉味可真难闻!”幽兰夸大的捂着鼻子,见石越并没有离远一些的憬悟,红着脸本身向后退了一步,解释道:“我去娇媚阁还不是为了阿谁可爱的锦盒!”
“明天老鸨子与汪大海通同一气,胶葛着占我的便宜,三毛趁着这个空档,千辛万苦,终究将欧阳流风的解密手稿在一个假装得很好的一个墙壁中找到了。”
石越差点被幽兰这句话给噎死,但是关于娇媚阁的各种安排,现在还不能透漏出来,只能哑忍着,任由幽兰挖苦。
“好人,这句话我爱听!”
石越探着头,看着那手稿,笑道:“只是这手稿,你看得懂吗?”
幽兰趴在床头,手蹬脚刨,幽怨的嗔道:“好人,你真是坏死了!你这个狠心的老爷,看出此中的马脚,为甚么要奉告我?”
石越捂着屁股,神采有些难堪,讪嘲笑着:“幽兰聪明过人、天赋异禀,哪有看不懂的书?一目十行、洞若观火,指的就是幽兰了……”
“好人,你凶甚么凶?”幽兰捏着一把银针,哼道:“我看不出来,你快点指给我看!”
幽兰对劲的笑了笑,翻开手稿,真的想要“洞若观火”一回,但是看了一眼,眉毛紧蹙;看了两眼,粉唇微张;
石越被勾起了猎奇心,细心看了两眼,不由得将手稿重重的摔在桌子上,手舞足蹈,哈哈大笑起来!
幽兰合上手稿,望着那首小情诗,脆生生的吟道:“
“我那里是去玩?”
石越吓了一跳,笑了笑,指着那首情诗、非常和顺的解释道:“这是一首藏头诗啊!你看看、每句诗开首的那四个字,指的是甚么意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