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石越在一旁傻笑,小脸羞红,红霞漫天:“笑甚么笑?你也不是个好东西,谨慎我的银针……从速滚出去。”
他伸出大拇指,赞叹道:“三毛,好样的,姊夫、姊姊以你为荣。”
石越看着三毛镇静的神采,不由得又出面叮嘱道:“另有一点,你要牢记,宫内里的宫女多,个个面庞娇俏、肌肤富丽,都是勾人灵魂的美人胚子,你这个小色鬼,可别胡乱的招蜂引蝶,万一像欧阳流风一样惹出了乱子,那也要销声匿迹了。”
啊?
怔怔的盯着石越,小嘴快紧抿着,断交道:“姊夫,那你好好照顾我阿姊,为了徒弟,为了师门,为了阿姊,没了小鸟,我也认了……”
石越心中一颤,没想到三毛小小年纪,机警玩皮的表象下,却有一番大义凛然的气度。
石越冷冷的哼了一声,“你如勇敢与那些皇妃搞出甚么花样,那你的小鸟,可就真的保不住了,姊夫就先大义灭亲……”
三毛一蹦三尺高,镇静地满脸放放光,眼眸滴溜溜乱转,期呐呐艾道:“好姊夫,我如果看上了皇上的贵妃,可如何办才好?”
幽兰捂着嘴巴,与三毛嗔道:“好人耍你呢!你还没看出来吗?谁敢对我的三毛脱手,我这个做姊姊的能饶了他吗?”
三毛站起家来,攥紧了拳头,乌黑的小眼中射出凛然的寒光。
三毛蹙眉、深思很久,小手在地上胡乱的画着圈,眼眸含着委曲,不幸兮兮的望着裤裆,低声呢喃:“就没有其他的体例了吗?”
说话间,眉眼通神,偷偷向石越瞟了一眼,眼眸中藏着期许的镇静。
幽兰一把将三毛拉到了床边,摸着他的小脑袋,眼中闪动着泪花、感慨道:“三毛长大了,三毛是响铛铛的男人汉,阿姊好欢畅……”
看着石越、幽兰两人脸上弥漫着坏坏的笑容,三毛如有深意向幽兰靠了靠,哼道:“阿姊,我如果真的进宫了,你与姊夫孤男寡女可就自在多了!”
石越摇点头:“没有其他的体例了,你如果不肯意,欧阳流风的动静将不会获得!如果……如果实在难堪,那就算了,持续让你阿姊受人追杀吧。”
将幽兰挑逗的鲜艳欲滴,媚态横流,石越心中有着激烈的存在感。
三毛闻言,连连点头,脸上有着‘天降大任于斯人也’的红光。
三毛吓了一颤抖,再也不敢有非分之想了!
“但牢记不要让任何人晓得这件事,便是那孙公公与小寺人也不能晓得,不然,会有大费事。”
三毛捂着本身的小鸟,俄然间哈哈大笑起来,一颗忐忑的心终究放松下来,望着“失而复得”的小鸟,内心莫名的涌上一股浓浓的幸运之感。
三毛又望着石越,期许道:“姊夫,你是在逗我玩吗?”
“本来……本来你们是骗我的……哈哈哈……”
三毛想着那孙公公回眸一笑的阴沉作态,颤抖了一下身子,委曲道:“他……他可靠吗?会不会对姊夫阳奉阴违,对我来真的?”
声音不大不小,却刚好让石越也听获得……
三毛拍着胸膛,撇撇嘴道:“姊夫,我内心只要彩雪师妹,哼……你拿我当你这么花心呢!吃着香喷喷的九夫人,又对我阿姊垂涎三尺,你才是真正的花心大萝卜呢。”
石越拉过三毛,胡乱揉搓着他的小脑袋,笑道:“三毛,你是个真正的小男人,姊夫刚才骗你呢!谁敢要割你的鸟,姊夫把他的鸟取下来,给你接上,你怕甚么?”
男人啊,还是有鸟最幸运……
“姊夫还会骗你吗?”石越哼了一声,又道:“你做了小寺人,便要偷偷的靠近静妃,争夺到她的身边做事,然后趁机套取有关欧阳流风的谍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