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通却三两步的冲上来,甩着扇子,怒意冲冲对白素道:“白蜜斯,你刚说的可都是真的?”
口出恶语,零散的吐沫星子都溅在了石越脸上,让石越很不爽!
曾通碰了一个钉子,又气呼呼的转头对石越怒道:“歹!你这厮,快奉告我,白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?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,是不是真的把白素给玷辱了?”
幽兰气得媚眼圆睁,冲到石越面前。
她哽咽着,却撅着嘴巴,挺着矗立的胸膛,嗔怒道:“恶人,现在才要找我报歉?晚了!哼……看我好欺负是吗?欺负我的时候,你好放肆吗?我烧你的屋子,你惊骇了?”
看着曾通像是败絮一样飞出去,落魄的扒在五六米远的青石板上,捂着肚子刮刮大呼,白素明艳的娇容绽放出了玫瑰般的媚笑:“谁让你来胶葛我的?自找苦吃!”
程野那厮在中间坏笑着比划:“曾公子,你听啊,白素加了个‘又’字,那就申明她白腻的身子、真的被石越给玷辱过一次,白素亲口说出来,你还不信赖吗?”
白素愣愣的看着幽兰,满脸涨红,攥紧了拳头、委曲道:“甚么又亲又啃的?女地痞,你在说甚么东东?你才被他又亲又啃呢。”
白素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,怔怔的看着石越,多日的愁闷,在本日终究开释出来,柔媚的眸子中留下了委曲的泪水。
但是,现在的石越,想到白老太君的大菜刀,他那里会有那么大的胆量?
幽兰也同仇敌忾,帮着白素道:“白姊姊,你说得对极了,就不能饶他,对于这类看着你长得标致就扑上去、又亲又啃的好人,是绝对不能宽恕的。”
“报歉?你这恶人,向我报歉?”
真是想甚么、来甚么!
她气得满脸涨红,捂着矗立的胸口,啐了一口,狠呆呆到:“呸!好人……你今后休想爬我的床!”
“谁是你姊姊?”
心想着你这小妞还是读书人呢,岂不晓得玷辱两字如何用吗?我又不是撕烂了你的衣衫、强奸了你,如何胡乱花‘玷辱’二字?
程野扶着曾通起来,气呼呼道:“曾公子,也就你是读书人,斯文的很,换成是我程野,我这暴脾气,早就上去抽他了……敢抢我的女人,找死啊。”
他也冷了脸,高低打量着这额头上满是大包的小白脸,牙缝中一字一顿的挤出几个不屑的字:“关你甚么事?”
石越不睬会曾通那厮,看着白素媚笑,脸颊染上鲜艳的红润,那双绝美的眼眸中固然含着嗔怒,但波光流转,美艳动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