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越一脸的坏笑,看着白素那蹙眉敬爱、难堪的娇俏模样,心中的馋虫又活出现来。
“我呸……你这个混蛋装甚么好人?在花雪面前、在红杏面前脱裤子的时候,如何不害臊?我莫非与她们分歧吗?还是没有那资格?”白素啐了一口,不依不饶。
小妮子,别怪石三哥哥没提示你,你让我脱裤子轻易,想让我穿上裤子,嘿嘿……可就难了啊!
白素走到床边坐下,柔滑的小手带着微颤,探到了石越腰上,刚触及到石越后腰的肌肤,又吓得缩了归去,小手放在小嘴上允吸、发楞,恍若一只吃惊的明白兔,看着敬爱的胡萝卜,就在面前,却不晓得该如何动手。
脱裤子?
石越听得心伤,拉着白素的小手,像个犯弊端的小孩子似的,不幸兮兮道:“我此次真的是有苦处的,伯父大人是晓得此中猫腻的,不然你觉得伯父大人那地痞性子,会绕了我吗?”
小手传来的麻酥酥的感受,另有看着石越微颤的臀肉2c都让她内心像似着火了普通难受。
“是啊,你帮我脱裤子啊,红杏、花雪都是这么干的,你刚才不是说和她们没甚么两样吗?”
“那倒也是,不过,下不为例啊!再有一次,我可不能饶你了!”白素听着石越如许说话,也感觉有理,小脸上又涌上了笑意,摸在石越臀上的嫩手,也更加的轻揉。
脱就脱,谁怕谁呢?
白素抿着粉红的小嘴儿,眼眸水汪汪的,害臊的看着盯着石越看,欲言又止,娇脸越来越红,却又将鸡毛掸子扔到了一边去。
将石越的外裤褪到了小腿处、便不再理睬,看着石越穿戴灰色亵裤的坚固屁股,倒不晓得该如何办才好!
“像你如许有吸引力的男人,必然有很多女孩子喜好,你定力差,也一定能扛得住,只是……只是我如何说也是白府的小公主,身娇肉贵!在外人眼里,你起码要给我留几分面子呀,我可惊骇人家戳我的脊梁骨,说我的男人在内里勾三搭四的,不要我了……”
白素话刚一出口,就看到石越稍稍弓起了身子,仿佛身下直立起一根东西,不堪接受挤压。
“你还是小女人,天然与她们分歧。”
“贫嘴!还立起来?是那里立起来?”
白素脸颊滚烫,不堪忍耐石越的调戏,探手在那健硕的腰肢上轻揉的捏了一下,也不睬会石越装模作样喊痛,带着猎奇的心机,葱白的小手微微颤抖,解开裤带,拉着裤子,往下褪去。
“呸……你当我是暴力狂吗?”
白素也内心痒痒的,脸上扶上一层酒醉的酡红,眼眸水汪汪的,充满了情动的水迹。
“为甚么不消?莫非是你不痛装痛,骗着我玩的?”白素咬着粉唇,鸡毛掸子又重新攥在了手中。
白素伸出香舌做了个鬼脸,手中拿着一瓶油油的药水在石越面前闲逛,娇嗔道:“这是波斯使者供奉大燕的草油,涂抹在伤口上,能够很快病愈,我爹爹都舍不得用,本日就便宜你了。”
石越嘟囔了一句,也晓得本身明天不把裤子脱下来,白素是不肯善罢甘休了。
“我……我帮你?”白素期呐呐艾,黛眉紧紧蹙起,鸡毛掸子又紧紧攥在了手中。
“坏痞子,你又想甚么肮脏的东西呢!”白素啪的一下,在石越屁股上狠狠的拍打了一下。
“素素,都雅吧?如何都看傻了?”
“谁说我不敢?”
清爽的男人气味劈面而来,让白素气味一窒,那肌肤强大的视觉打击力,另有小手处传来的丰富手感,都让她娇羞而又迷醉,眼眸含着雾水,不美意义的咽了一下口水。
“不要吧?我皮糙肉厚,不碍事的。”石越实在还真不感觉如何疼痛,白素的小手,又能有几分力量呢?只是若不叫苦连天的‘痛’一把,又如何让这娇娇女表情镇静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