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莫愁出言甚重,又素有固执之称,他居中补救,康善真、萧炎皆都后退一步,但仍气结于胸,眼眸锋利如刀,虎视眈眈。
康善真与萧炎的凶恶争斗,让朝堂满盈着一股浓浓的硝烟味道。
程野眼眸一瞟,模糊有鄙夷之色,一刹时又收了返来,阐发道:“康善真固然刁悍,但此时倒是他最衰弱的时候。”
“萧秃子,你做的功德,满朝文武谁不晓得?”康善真怒发冲冠:“你暗中杀了九门提督洪山,还敢狡赖?”
程野目露凶光,狰狞道:“康善真现在必然势若猖獗,恨透了岳父大人,想至岳父大人于死地,以是,岳父大人必然不妙手软,既然曲解不能被廓清,那就狠辣到底,要与之直面争锋,涓滴不能让步。”
曾山沉吟半响,摇点头:“白莫愁此人固然狡猾多智,但自命狷介,明小人而实君子,毫不会干出这么卑鄙的活动,与他的性子不符。”
萧炎脑中灵光一闪,一字一顿道:“会不会是白莫愁?”
曾山看着程野目光暴露贪婪的目光,心中暗想:这厮好大的野心啊!
“多谢岳父成全!我这就去联络梅花教众,让他们放大阵容,赐与黑衣卫致命一击。”
小天子燕荆已经‘浑浑噩噩’多日,未上早朝,但是本日,却被康善真逼迫的坐上了龙椅。
“你放屁!康善真,你有甚么证据证明洪山是我杀的?你给我拿出证据来!空口口语,如何让人佩服?”
“康善真独一能掌控的军队就是黑衣卫,但是南霸天却不争气,在围歼梅花教的过程中频频落空先机,导致黑衣卫士气低下,康善真又如何感冒风险,端的与我们决一死战呢?”
白老地痞又道:“两位大人都是朝廷重臣,大燕元老,若对洪山、左莫、谢顶之死,心有疑窦,天然能够上报御史府,老夫天然会派人严查到底,岂能容忍你在朝廷上如此猖獗?”
萧炎吓得向后退了三步,惊惧道:“你……你敢?”
萧炎嘲笑道:“康大人不信赖我与白御史,只想着向皇上告御状呢!”
看着两人吵得面红耳赤,目睹着就要掐在一起,白莫愁终究咳了一声,持重道:“朝堂乃是商讨朝政的崇高之地,持重而又严肃,而两位大人无凭无据,相互攻坚,如恶妻骂街,可如何做得人臣之榜样?”
“好!有贤婿如此,真乃老夫之幸啊。”
萧炎恍然大悟,亮光的额头上涌出精密的汗珠,焦心的扣问程野:“我们接下来该当如何应对?”
文武百官闻言,憋不出笑意,但心中却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惊惧――康善真的确要发飙了。
燕荆当然早有预感,却打着哈欠,困乏不堪道:“国公大人,有甚么事情您与萧丞相,白御史措置就好,朕的事多着呢!哪有闲心听你们絮干脆?”
程野目光中泛着波澜,又犹踌躇豫道:“岳父大人高见,小婿这就去办,只是此次九门城卫群龙无首,倒是安插亲信的好机会,伯父大人,可有甚么应对之法?”
哗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