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默了一阵,方才诺诺的解释:“小石头是来送古琴的,他熬了一夜,把古琴给修好了,固然琴弦衔接的很粗糙,但是……但是我内心还是挺……挺欢畅的,徒弟,实在男人没有你想像的那么令人讨厌!祖师的话,也不见得全对哦。”
这冷酷如霜的白衣女子,恰是梅花教主――独孤灭尽!
但李闲鱼柔嫩的呼喊,却在她冷酷的内心注入了柔情似水的温泉。
独孤灭尽听到李闲鱼喋喋不休的嘉奖石越,心中不由得气血翻涌,出口也峻厉很多。
李闲鱼从身后一把抱紧了独孤灭尽的腰肢,轻柔的撒娇:“师父,这几天徒弟去那里了?如何给我疗伤以后,就再也不来看我了?害得小鱼儿还一向担忧徒弟来着。”
顿了一下,又满脸忧色:“这京都城徒弟还是不要来得好,黑衣卫可都在抓你呢。”
白衣女子蹙眉、丰润的嘴角闪现出一抹冷酷的魅笑,媚眼如寒刀利刃,看着石越灵动如猿的身影发楞。
李闲鱼鼓起饱满的酥胸,适时的辩驳了一句:“可究竟上,小石头并没有一口回绝呀?”
她冷着脸,直勾勾的盯着李闲鱼那张委曲的小面庞,过了一阵,方才感喟一声,又规复了那份和顺。
独孤灭尽闻言,一下子傻到那边,神采涨红,冷酷的眼眸直勾勾盯着李闲鱼,仿佛尤其不信!
“徒弟……你老是这么宠我!但是,师祖说的话真的不必然对,有些说不定是气话呢,徒弟要辩白得清楚一些嘛!”
“但是……”
“方才?”李闲鱼骇怪莫名,惊奇道:“莫非是月神?徒弟找到月神了?”
“前日罗护法趁我歇息的时候,色迷迷的盯着我看,被我一刀给杀了……”
“徒弟把罗护法杀了?他但是您部下第一虎将啊!”李闲鱼张着樱桃小口,娇媚的脸颊浮上骇怪莫名的神采。
独孤灭尽缕着李闲鱼的秀发,不觉得意道:“这是徒弟的事情,小鱼儿就不要管了,徒弟也不要你插手梅花教,只要你陪在师父身边就好。”
俄然,身后传来李闲鱼欣喜莫名的娇柔呼喊:“徒弟,你来了呀,好我想你。”
独孤灭尽萧洒的挥了挥衣袖,自傲捭阖道:“插手了梅花教,他的命就是我的,我杀了他,他还要感念我的恩德……”
独孤灭尽摇点头:“你师祖学究天人,说过的话必然是对的,她说男人都是禽兽、败类,那便必然是的,我必然是顺从的,并且,我深有感到,每当有男人胆敢偷窥我的一举一动时,我就更加感觉你师祖的话是对的。”
李闲鱼摇摆着独孤灭尽白净的玉臂,点头道:“徒弟,实在你说的也不……也不全对,我一向感觉遵循徒弟如许的要求难堪小石头,是不是有些能人所难?他能千辛万苦爬上山来,为我送来医治内伤的功法,我就感觉他是至心体贴我的,他与徒弟描述的那些男人是分歧的,他为了我,能够……”
“但现在因为这个京华诗会,他感觉难堪,为了获得你的身子,需求支出很大的好处,算计来、算计去,毕竟不划算,遂一口回绝!这就暴漏了男人卑鄙无耻的丑恶嘴脸,这回你信赖徒弟的话是对的了吧?”
“小鱼儿,你公然长大了喽,竟然敢经验起徒弟来了?”
独孤灭尽回眸一笑,看着李闲鱼那张绝美妖娆的脸,垂怜的为她梳理着秀发,自傲的笑了笑:“这京都城徒弟想来就来,想走就走,谁也抓不住我,就算康善真亲身出马,最多与我打个平局罢了,徒弟想走,又有谁还能拦住我?”
“第一虎将又能如何样?”
“徒弟,您别活力,小鱼儿可不敢与徒弟顶撞的……”李闲鱼摇摆着独孤灭尽的胳膊,依偎在她怀中撒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