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且,阴差阳错,还真有几对才子才子喜结连理,倒让这株二百年的榕树实在火了一把。
十几位才子神采讪讪的,火辣辣的难受,向白素打声号召,不得不幽怨害羞的离石越远一点站着。
单细胞的家伙,老是那么轻易忘记一些不镇静的事情。
石越嘿嘿一笑,对燕鸿道:“此才女之父就是大理寺卿郑平,并且是独女!阿谁……要不要他爹亲身来抓她问罪呢?”
“啊!白教员好!本来白教员竟然也在呀。”那些才子正揣摩着如何与石越靠近一下,能混个眼熟,那里想到竟然被白素给逮个正着――白素与石越的美事,才子才子谁个不知?
石越笑了笑,低声道:“小王爷,抓不得啊!这些才子才子可都是大有来头的,我惹不起?”
看着这放肆的家伙语出不敬,放肆放肆,心中天然着脑,有些家中有背景的才子才子不甘心被鄙弃,就反唇相讥起来。
……
并且,听着他大放厥词讽刺心中偶像,又对他们语出歪曲,天然也就不屑详细清查他到底是甚么来头、一拥而上的补缀他。
“福王的儿子?哈哈……笑死人了,谁信啊?福王的儿子有这么草包吗?”众才子群嘲起来。
石越指着其他几位才子才子,对燕鸿道:“这几位才子也对您语出不敬,要不要抓起来呀?”
但乍然见到小青河,燕鸿想起那棵神灵的百年榕树,便健忘了痛,又高兴的笑起来。
燕鸿气得神采更加青紫,心中惊骇,对石越恳求道:“石千户,你愣着干甚么?还不赶把他们抓起来?”
燕鸿刚走了几步,俄然就感觉腹中咕噜噜的乱响,紧跟着一阵心烦意乱的疼痛。
他老爹竟然是国子监监正朱朝?
燕鸿顿时一愣,心中气急,指着那牙尖嘴利的粉面女子,吼道:“就先抓这个坏女人!”
“甚么?你惹不起?我是皇亲贵胄,谁惹不起?”
“石院副好久没有给我们讲那些风趣的故事了……”
国子监的才子对石越的确能够用‘闻风丧胆’来描述。
“是啊,那杜十娘的故事,真让人打动。”有几位才子大胆的凑上来,向石越忽闪着媚眼。
抓!
“咳咳……”白素轻咳一声,脸带着些许嗔怒,站在了石越面前。
“来!别急着走,先与各位才子才子正儿八经的打个号召,熟谙一下嘛!”
“是啊,小王爷,我们到河边转转吧。”石越与白素头前带路,带着燕鸿向小青河走去。
石越眼眸放光,对劲道:“这位乃是大才子红颜,他的父亲就是誉满大燕的名儒、诗词大师、书画圣手、文华殿大学士,国子监监正――朱朝!也罢,我这就给您抓来。”
一名才子咬着粉唇,忿忿道――通过她的穿衣打扮,就晓得这小女子的家中非富即贵!
“恩!好!”白素心中活力,愤恨她们心肠不纯粹,冷冷的哼一声,算是打过号召。
墨客们都是多愁善感的家伙,哪位才子看上了哪家的大师闺秀,就会来这里好久,哪位小家碧玉对某位才子动情,也会来到这里祷告。
小青河很美,清澈、温馨,令人神驰,远了望去,绿得像一条翡翠色的绸带。i^
“石院副本日忙里偷闲,出来踏青呀。”
“你敢?”那女子一掐腰,冷冷的哼了一声。
心中非常妒忌,对石越哼道:“你磨蹭甚么?这些闲散劳什子理他们有甚么用处?我还急着去许愿树下许愿呢!”
实在这也是燕鸿想岔了,王爷的身份是很值钱,但是看他那副落魄的模样,那里另有半分王爷的高贵?
此人威名太大了,就是本身父王,也很敬慕朱朝的才学呢,盼有幸一见,他的儿子,本身这个外来的王爷又如何敢等闲招惹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