幽兰被勾起了兴趣,忽闪着灵动的大眼睛,弯着腰诘问道:“因为甚么?”
世人一见得不到便宜,便一哄而散,该干吗干吗去。
赶车的马夫一看是北城帮的地痞,惊叫一声,连马车也不要了,连滚带把的消逝在了郊野中。
那小孩猖獗的大笑,声音清脆,明显稚气未脱!
“杀甚么杀?”
这年初,骗子可真多呀!
一张大马脸,不由变得从粉不溜丢,变得绿了吧唧,最后定格成黑咕隆咚的惨样。
石越心想着有要事在身,也不去管她到底能惹出甚么幺蛾子,朝阿谁小女人笑了笑,不屑道:“还愣着干甚么?还不从速把你爹爹埋起来,入土为安,可别发了霉!”
你爹爹不是死了吗?
只要半路上,把这个勾人的小娘皮弄回帮里去,不但银子找了返来,还立了大功呀!
这令他们大喜过望。
他小身板一沾地,便用处了贴山靠的工夫,左靠又撞,每击必中,只要被他沾上身子,不是腰断,就是腿折。
幽兰闻言,更加猎奇,自言自语道:“那可真是奇特,这个大恶人如何会不迷恋我的美色,收我做丫环呢?”
小女人从“哀痛”中缓过神来,横了一眼马三等人,连逃窜的心机都没有,冷着脸道:“你们来干甚么?不怕死吗?”
三毛俄然大笑了几声,围着幽兰转了几圈,如有所思的点点头道:“阿姊,我晓得是甚么启事了……”
马三吓得屎尿奇流,这个小孩给他的印象颇深,一个月前、被打断了腿,恰是这个小阎王所为。
身法如白驹过隙!
啪!
三毛好不轻易摆脱了幽兰无端的撕扯,一脸委曲道:“被阿谁坏家伙给欺负了、摸了,还没有搞定它,便把气洒道我的头上来,阿姊,你还讲不讲事理?”
嗷呜……
在世人的一片赞叹声中,石越悠哉悠哉的走进了庙门。
马三愣了一下,便扔下白布,撒腿就跑,其他那十几人见马三慌不择路的逃窜,心中暗叫不好,莫非这家伙诈尸了,也跟着一溜烟的逃窜。
马三心中打得好主张,被石越吓跑后,却不敢归去,怕被打了板子,只是在四周闲逛,却发明这个小妞儿竟然赶着马车,跑到了人迹罕至的荒郊田野来。
小女人神采转冷,娇嗔道:“三毛,你还装死吗?给姐姐我狠狠地补缀这帮不开眼的。”
砰砰砰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