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却黎子轩像他的二叔一样温润儒雅,这慕容皎兄弟俩,比之他的皇叔慕容宸,不知霸道傲慢多少。
想起慕容宸,楚瑜就想到了刚才慕容皎的威胁之言,他眸光几转,俄然想到,既然这么多倾慕楚玉的男人都堆积在这里,他们之间的明争暗斗定然必不成少,不若他也趁机将水混淆,说不定,最后的情势会无益于他呢。
楚瑜望着几近完整压在楚玉身上的男人身材,眸光中仿佛能喷出火来,心中对慕容皎的仇恨之情也更甚了。
这份痴情,曾令慕容皎非常动容。只是,楚瑜话中的场景,令慕容皎有些设想不出来。
“唔!”胸臆间纠痛的感受,来得过分狠恶,慕容皎蓦地闭上眼,身材下沉,将脸再次贴在了楚玉的面上。
“果然?”
慕容皎眸光垂怜地望着怀中的女子。此时的他,满心满眼只要楚玉一人。荀致远才刚想要夺过楚玉,就被他手势奇快地点了穴道,看也不看地一脚将荀致远给踢飞了出去。
“噢?那你便说说,这些粮食,你运来此地何用?”慕容皎闭着眼睛,密切地蹭着楚玉柔嫩的发丝,鼻翼间熟谙的香味,他仿佛如何也蹭不敷。
这是慕容皎进到车厢中半响今后,第一次将目光投给楚玉的女儿。
慕容皎痛苦而纠结的脸,令一边的楚瑜一样眸色庞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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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他的影象没有出错,楚玉的父母亲早就死了呀,如何这会儿楚瑜的话中意义竟是楚玉的父母尚在人间?
若不是楚瑜怀中抱着婴孩儿,想必慕容皎也必然会将他给踢出去的。
更何况,楚玉比之他的姑姑更加吸引男人。这些围在楚玉身边的男人们,非论是武功出身,乃至面貌心计,个个不俗。
“你!”
想到这里,楚瑜淡声道:“你方才说,这些粮食是我通敌叛国的证据,实在不然。”
犹记得,慕容皓说过,皇叔慕容宸曾亲口确认,楚玉的母亲,就是来自楚氏的武林第一美人楚菲月,也就是楚瑜的远亲姑姑。
此时,听得慕容皎较着地借机科罪,楚瑜却笑了,“罢罢罢,容公子也好,太子殿下也罢,你总归是兴治帝的皇兄。皇命大于天,鄙人只是小小百姓,戋戋一卑贱的贩子,那里敢获咎于你。我家表妹,既是贩子以后,出身寒微,不敢求得朱紫恩宠,烦请容公子你,放开她!”
他是要不顾统统地强行插入他们之间,还是放弃她,成全他们一家三口幸运相守?
是啊,不管他如何尽力,他的好皇弟慕容皓已然与楚玉有了一个女儿了。
这个动静的确令人没法设想,令慕容皎顿时完整坐了起来。
视野中,楚玉那失了赤色的红唇,令慕容皎感觉心疼极了。他一边轻啄了啄楚玉的嘴唇,一边低低地说:“我倒忘了,你个小好人受伤了,这会儿在睡懒觉呢。好吧,我就勉为其难地奉告我们的楚少主,我,到底是谁!”
慕容皎见了,立时敛了气味,听到娇弱的哭声,身材本能地半撑了起来,视野舒展着阿谁小粉团一样的小小一团。
楚瑜到底有几个姑姑?他的姑父又是谁?那人与楚玉之间又有何干联?
他印象中的皇叔慕容宸,固然温润儒雅,其人冷然冷心,十几年来,钟情于失落已久的楚菲月,长年累月在外浪荡,只为寻觅心上人的芳踪。他寻寻觅觅近二十年,蹉跎了如黄金般的幼年光阴,却仍然痴心不改。
“楚瑜,我问你,正值东虢与邶邢两邦交兵之际,你带着多量的粮草,到这雪本来,莫非,你想通敌叛国,助力邶邢?”
“哦?那我倒也听听,楚瑜你有何辩白之词。本日,你若不给我解释清楚,我马上拿了你,送给慕容皓。想必,就算你抱着他的女儿去邀功,他也一样会将你满门抄斩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