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商定的包厢,司徒娇尽力挤出一丝浅笑,敲响了房门,门开了,两人走出来,看到偌大的包厢里竟然站了一排黑衣男人,个个戴着墨镜,像是黑社会的一样,不由内心有些打退堂鼓,战战兢兢的把视野睨向为首的男人,问:“姐夫,这是甚么意义?”
阮金慧躺在地上瑟瑟颤栗,已经不敢看一眼女儿,过了好久后,才被季风拽着头发立起来,却不敢置信的发明,女儿的脸还是好好的,并没有毁容。
她回转头,色厉内荏的诘责上官驰。
“别提了,有人说看到我画妆就想死。”
“那这么说,我应当感激你们替我报了仇是吧?”
“好好说?你们掳走我老婆的时候,有跟她好好说吗?”
他把瓶子放到她面前,一看到上面‘硫酸’两个字,司徒娇差点没昏畴昔,哭着要求:“姐夫,不要,不成以,求求你,千万不要……”
上官驰宠溺的吻了吻她的额头:“不恨了,我的小雅你已经很不幸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