破壁之际,李舒崇清楚感遭到一股极其纯粹、极其浓烈的仙韵灵气喷薄而至。本来,阿朱体外飘溢的灵气只是冰山一角,体内储藏的灵气何止百倍?
段誉正瞧得入迷,忽听得耳畔一个娇柔的声音说道:“段公子,我们帮谁的好?”段誉侧过甚来,见说话的恰是王语嫣,不由心神泛动,忙道:“甚么……甚么帮谁的好?”王语嫣道:“这瘦长个儿是你徒儿的朋友,这矮胖叫化是你和舒崇哥哥义兄的部属。他二人愈斗愈狠,我们该当帮谁?”段誉道:“我徒儿是个恶人,这瘦长便条品德更坏,不消帮他。”
奚长老道:“我去跟他较量一下。”徐长老道:“好!此人轻功甚是了得,奚兄弟谨慎了。”奚长老道:“是!”倒拖钢杖,走到云中鹤身前丈余处站定,说道:“本帮绝技,因人而施,对于中间这等知名小卒,哪用得着打狗棒法?看招!”钢杖一起,呼呼风响,向云中鹤左肩斜击下来。奚长老矮胖身材,但手中钢杖却长达丈余,一经舞动,虽是对于云中鹤这等极高之人,仍能腾空下击。云中鹤侧身闪避,砰的一声,泥土四溅,钢杖击在地下,杖头堕入尺许。云中鹤自知真力远不如他,当下东一飘,西一晃,展开轻功,与他游斗。奚长老的钢杖舞成一团白影,却始终沾不上云中鹤的衣衫。
努儿海大声呼喊,批示众军人捆缚群丐,本身便欺到王语嫣身边,伸手去拿她手腕。
没过量久,花径润湿、泥泞不堪,李舒崇晓得机会已成熟,这才挺枪而入,一鼓作气,直捣黄龙。
那大鼻子道:“贵帮帮主既不在其间,我家将军是不能跟你叙礼的了。”一斜眼看到打狗棒插在地下,识得是丐帮的要紧物事,说道:“嗯,这根竹棒儿晶莹碧绿,拿去做个扫帚柄儿,倒也不错。”手臂一探,马鞭挥出,便向那打狗棒卷去。
段誉喝道:“你干甚么?”情急之下,右手食指疾伸,一股真气从指尖激射而出,嗤嗤有声,恰是大理段氏的“六脉神剑”。努儿海不识短长,毫不睬会,还是去抓王语嫣手腕,俄然间喀的一声响,他右手臂骨莫名奇炒的断折为二,软垂垂挂着,他也在惨叫声中留步……
……
西夏国众军人中突有一人纵跃而出,身形长如竹竿,窜纵之势却迅捷非常,双手各执一把奇形兵刃,柄长三尺,尖端是一只五指钢抓。段誉识得此人是“天下四恶”中位居第四的“穷凶极恶”云中鹤,心想:“莫非这四个恶人都投奔了西夏?”凝目往西夏国人丛中瞧去,果见“无恶不作”叶二娘度量一个小儿笑吟吟的站着,只是没见到那首恶“恶贯充斥”段延庆。段誉深思:“只要延庆太子不在此处,那二恶和四恶,丐帮想能对于得了。”
……
大鼻男人辩论又输一场,正在深思说甚么话。他身后一人粗声粗气的道:“打猫也好,降蛇也好,来来来,谁来跟我先打上一架?”说着从人丛中挤了出来,双手叉腰一站。
他身后紧跟着一个身形极高、鼻子极大的男人,一进林便喝道:“西夏国征东大将军驾到,丐帮帮主上前拜见。”声音阴阳怪气,恰是先前说话的那人。
一夜风雨,两人受益。
在群丐喝骂声中,徐长老、传功长老、法律长老等民气下却悄悄焦急:“这打狗棒法和降龙十八掌,自来只本帮帮主会使,仇家既知这两项绝技的名头,还是有恃无恐的前来应战,只怕不易对付。”徐长老道:“你们要见地敝帮的打猫棒法和降蛇十八掌,那一点不难。只要有煨灶猫和癞皮蛇呈现,叫化子自有对于之法。中间是学做猫呢,还是学做蛇?”吴长老哈哈笑道:“对方是龙,我们才降龙。对方是蛇,叫化子捉蛇再特长不过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