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,仓井正雄就像一只剥光了皮的蛤蟆,瘫在我们面前。
不过,我倒不怕这一点,只要这一次我们能够归去,就算日本人晓得是我干的,那又如何?有证据吗?
这年初,男人能够不怕痛不怕苦,乃至都不怕死。
老子还没说你们日本人威胁我掠取老子的资金呢,我杀他,是天经地义,你日本人有本领来澳门找我,那没干系,我包管让你们一个个有去无回。
“真不说是不是?”
不过,迟延在这里,还的确是一个隐患。
冰冷的匕首触及皮肤,那种感受必定是不好受的。
“干甚么?”叶敢一阵嘲笑,我倒是幸灾乐祸的站在一旁,我晓得,叶敢的设法跟我一样。
“行,我有的是手腕。”
叶敢死死的咬着牙,将匕首狠狠的一拔,冷哼一声,“妈的,动老子,就是这类了局!”
叶敢说完,将匕首缓缓的放在了仓井正雄的腰间,他直接挑开了仓井正雄的皮带,然后,一把将对方的裤子给扒了下来。
叶敢此时现在的感受,我是完整能够了解的。
终究,他崩溃了,他连哭带笑,“我说,我说,在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