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会儿人还挺多,苏满满慢悠悠的嗑着瓜子,苏承禄迈着八字步出去了,瞥见正主来了,苏满满拍了鼓掌,迎了上去:“四叔。”
“哎,别脱手啊!你一文钱很不得掰成两半花,她是能挣你是能攒,不随你随谁,都是钱串子。”
苏承禄向侄女投去求救的目光,苏满满这才不紧不慢上前:“四婶,不该四叔的事儿,我的东西到时候还得靠四婶来卖呢,如何能白用你呢?在商言商,该如何回事就如何回事,这才是做买卖的态度嘛。”
比及她办完这些事回到家的时候天都擦黑了,又惹得母上大人一阵唠叨,她也不予坦白,坦白的结果必然是非常惨痛的。
“甚么?”李氏上手就去揪丈夫的耳朵。
苏满满听了有点绝望,还想着四叔个便宜的,没想到占不成了。不过她也不太绝望,抽出本身带的此中一份契书递给了四叔。
他忍着头痛看了下去,越看越惊奇,本身这个侄女硬是要得,这脑筋不愧是大哥的闺女,也太好使了。每小我的任务和分红,都写得明显白白,有很多本身也没想到的,她都想到了,并且极其极其详确。看了两遍,他另有很多处所没看懂,便让侄女给她讲了一遍,很多事情令他茅塞顿开。
小王氏已经送走了客人,正在擦桌子:“满娘去后边啦,我还觉得你走了,另有东西让你捎归去呢!”
“晓得了,四叔我找你有事呢!”
“那事儿后说,四婶,今后我们合作镇静啦!”苏满满拱手调皮道。
趁便也要把小姑的胭脂水粉的外包装也做了,她刚画好了新模样呢!
小王氏一头雾水:“如何啦!”
噎的李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,气得瞪了半天眼睛,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,父女两个一样愁人。(未完待续。)
本来话到嘴边说随便收点租子的话,不知如何变成了:“那分红吧。”
苏承禄对侄女的胭脂水粉还真有点印象,起码自家媳妇儿用的就是侄女做的,那皮肤确切嫩了很多,他还一向嘀咕把本身显老了呢!
李氏一想也是,只叮嘱闺女不准迟误功课,就回身忙去了,可她到底把这件事情记在了内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