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子哑火了,这还让人如何说?熊孩子就是熊孩子,考得再好也是熊孩子!
有那功德的又问了:“这考第一的是谁呀?哪家的孩子呀?”
“我闺女还考了第四名呢!”
“快来换件衣裳,就这么出去啊!”李氏提溜着女儿进屋里去换衣服了。
换了一身大红包一样的衣裙,又梳了一对包包头,包包头上一圈绢花,再加上苏满满粉嫩敬爱,的确跟观音座下童女一个样。
王氏每天一吃完早餐,就提溜一个小板凳出了门,那里人多往哪去,等人家问一句:“传闻你家孙女考了第一哇?”
唐夫子向来没有这么有力过,只能摆摆手:“行了,出去吧。”
“这就来。”苏满满扔下针线就跳了起来,这些每天天做针线,可把她给折腾惨了。
合法她美滋滋的想着本身的挣钱大计的时候,亲娘又交代了新任务,她该学针线啦,哪家女人出门子的时候不会针线,都不美意义出嫁了。
家里头针线最好的就是小姑苏宝珠了,小姑本年也十四岁了,奶奶已经主动地为她开端相看人家,从赵媒婆来家里的频次看来看,先容的人家仿佛很多了,不过仿佛也没有甚么中意的人选。
“充公啦!”
“我家孩子中不溜丢,普通普通,哈哈!”
但是明天要拜的并不是如来佛祖,而是要拜月老的,王氏便领着两人往内里走去。没想到内里另有乾坤,环境变得清幽起来,内里种满了竹子,轻风吹过沙沙作响,又是一番风情。
有孺子出来把成绩榜重新到尾念了一遍,家长们立即群情纷繁起来,热烈的堪比菜市场。
底下的信男信女皆跪在蒲团之上,口中念念有词,一脸虔诚。
沿路买了一些香烛,王氏紧紧拉着孙女的手,一再叮咛不成乱跑,这么多人谨慎叫拐子拐了去。
越往里走,人越少,每个大殿所请的菩萨都不一样,月老祠算是比较偏内的,走了一段才走到。
“你小姑比来挺忙,我教你吧!我针线固然不如你小姑,不过教你也是绰绰不足了。”李氏如许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