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三气得站都站不住,跳起来痛斥燕七:“三爷我纵横金陵这么多年,多少达官朱紫都卖我的面子,而你一个寒微的小仆人,竟然敢算计我、讽刺我,你当我不敢杀人吗?”
燕七指着破裂的青瓷花瓶,很哀伤的说:“冷捕司,乔三打碎了我的花瓶,这但是老古玩,值一万两银子呢,我的心都要碎了,呜呜。”
乔三闻言,都快哭了:“燕七,不带这么玩的,你想让我倾家荡产啊,你口如毒箭,杀人不消刀,冷捕司,你不能听燕七信口开河……”
乔三忍着痛,揉了揉眼睛,肯定真是冷幽雪,内心很猎奇,脱口而出:“冷幽雪,你真是燕七的媳妇?在一个被窝睡觉,贴身庇护他?”
燕七撇撇嘴:“你再骂我,信不信我再赐给你一记断子绝孙脚?”
燕七哈哈大笑:“如何的,你还想杀人?”
乔三向身后代人使了个眼色,世人扭头就跑。
燕七看着乔三那副歇斯底里的模样,哈哈大笑:“乔三,我此人最喜好耍猴了,看你这猴子屁股憋得紫红,还真是带劲,你再耍一番猴戏,我给你加十两银子,如何?”
半空中,钻出一道靓影。
他们没法无天,固然有刘押司罩着,但赶上冷幽雪,他们一个个夹着尾巴,全数歇菜。
这是一帮逃亡徒,一旦没了逃窜的机遇,就会决死一搏。
不然,冷幽雪若非是燕七的女人,深更半夜,在一个屋子干吗?
“切!”
内里蓦地窜进了一帮捕快,将乔三等人团团围住。
靠!
燕七呵呵一笑:“你也不傻啊,终究想清楚了。”
“冷幽雪?哈哈!”
“这……”
他们就是欺负冷幽雪单独一人,没法禁止他们逃窜。
“糟了,手断了。”
“冷幽雪,就凭你一小我,也想抓我,当三爷我会束手就擒吗?”
乔三舞动片刀:“兄弟们,跑不掉了,我们和冷幽雪这娘们拼了。”
麻痹有这么偶合的事情吗?
燕七不肯意了:“说甚么呢,我但是大好人。”
乔三的哀嚎戛但是止,公然不敢再出声。
燕七指着乔三:“完了,完了,乔三,你敢这么说话,我保你活不长了。”
他夹着腿,伸直身子,在地上滚来滚去,哀嚎不止:“燕七,你不是人,你是个恶魔。”
到底谁是强盗啊?
冷幽雪吹了一声口哨。
乔三目瞪口呆,白眼一番,气的晕死畴昔。
呼啦啦!
“想跑?真是天真!”
乔三的刀快,在鱼网上割了一道口儿,飞身逃窜。
燕七调侃一笑:“你倒是有一身狗胆,可惜啊,你没有脱手的机遇。”
冷幽雪被乔三说成是燕七的媳妇,内心气愤,娇脸冷若冰霜,但心底,却有一丝莫名的镇静。
冷幽雪剜了燕七一眼,让世人将痞子全数捆好,做现场笔录。
乔三气的鼻子冒青烟:“燕七,你放屁,你不是说,这青瓷是从旧物市场淘来的吗?就值三钱银子,哪来的值一万两?”
“闭上你的狗嘴!”
乔三轻视大笑:“大半夜冷幽雪会在这里庇护你?当你是她的谨慎肝吗?她是你媳妇?半夜半夜跑来和你睡觉,贴身庇护你?”
燕七笑了笑:“有冷幽雪庇护我,你哪有机遇?”
燕七鼓掌喝采:“好,不错,你设想力很丰富,不过你也就是想想吧,和做春秋大梦没甚么辨别。”
乔三痛的呲牙咧嘴,昂首一看,惊的目瞪口呆。
乔三抡起大片刀,高高举起,砍向燕七。
乔三部下那帮痞子也吓得麻了爪。
如果说冷幽雪是猫咪,他们就是过街的老鼠。
这是变戏法吗?
日啊!
现在,就算乔三有刘押司做背景,也逃不出她的手掌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