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非燕七是我命里的克星,为甚么每次都被他欺负?
燕七仓猝点头:“我就想晓得,你武功那么好,如何躲不开嘘嘘?”
燕七用心做出一副很难堪的神采:“哎呀,美女,我真不是用心的,我喝了酒嘘嘘,谁能想到你就藏鄙人面?”
沾了燕七的尿,难受死了。
红袍女穿戴一身男人的衣服走了出来。
沐浴间蒸汽环绕,传出哗啦啦的水声。
一道红色身影象是离弦之箭从窗下的登山虎中钻出来,娇媚的身影在半空中划出美好的弧线,嗖的一下窜上了二楼,一把将燕七抓下来,锋利的宝剑抵在了他的脖子上。
燕七豪气的挥挥手:“怕甚么,三个臭皮匠,顶个诸葛亮,我们三人不但不是臭皮匠,还是三大才子,如何不顶两个诸葛亮?只要我们兄弟同心,必然能断了张文采的根。”
“我……”红袍女这个愁闷啊。
“对酒当歌,人生多少!比方朝露,去日苦多。慨当以慷,忧思难忘。何故解忧,唯有杜康。青青子吟,悠悠我心……”
燕七回眸瞟了红袍女一眼,内心偷笑:胸衣和亵.裤都脱了?这么说,她内里甚么都没穿?
她实在早就暗藏在了小院四周,只是王直白和孙声在和燕七喝酒,她也不便利出来,就躲在草丛中,一边听燕七等人吹水,一边调度呼吸。
“对酒当歌,人生多少!比方朝露,去日苦多。慨当以慷,忧思难忘。何故解忧,唯有杜康。青青子吟,悠悠我心……”
不过,想着红袍女手中那把锋利的宝剑,还是算了。
不一会儿,她就听到燕七吟诗。
燕七这厮进入林府不到一天时候,凭着伶牙俐齿,竟然获得了元老仆人级别的报酬,真是匪夷所思。
这个建议对红袍女很有引诱力,女孩都爱洁净。
孙声也喝得满脸通红,狠狠的一拍桌子:“张文采这厮就是个小人,我们这梁子算是结下了,燕兄,你要有所筹办啊,他不会就此罢休的。”
红袍女羞愤不已:“还不是你干的功德!我现在想杀了你。”
燕七这一顿调侃,将任务全数推到了红袍女头上。
吱呀!
他骚包的吟唱了一阵,俄然尿急,解开裤子嘘嘘,还鄙陋的唱着:“一条大河波浪宽……”
“不过,你前次就藏在我的窗下,被水淋到了,此次你又藏在我的窗下,你就这么爱偷.窥吗?另有,你如何说也是个武林妙手,躲得过刀枪骨棒,莫非躲不过几滴嘘嘘?这不科学,看来,你的武功至心普通,不入流的程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