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言破罐子破摔:“另有一点,我学问深厚,单凭这一点,我就有资格做大少爷的教员。”
但是,他绝对不能下台,必须硬挺着。
……
胡言豁出去了,眉头紧蹙,俄然间凶戾大笑,一伸手,从一个上锁的抽屉中拿出了一副卷轴,高高举起:“想要我逼我下课?你们是白日做梦,你们看,这是甚么?”
胡言高举着卷轴,盯着燕七,满脸嘲笑:“燕七,我差一点就被你算计了,但有了这个卷轴,我怕过谁来?统统人都来看,林老爷到底说了甚么,展开你们的狗眼看看,让你们见地一下我的护身符!”
无耻,不要脸!
“这意味着甚么,只要满足这三个前提时,胡言才气有资格做大少爷的教员,如果这三个前提都不满足,那胡言就必须下课,我了解的可对?”
“胡言下课,胡言品德废弛,如何做得大少爷教员?”
卷轴上的圆润行楷清楚可见:“胡言学问深厚,品德高贵,传授得法,能识得胡言先生,是我之幸。今,特聘胡言先生为若山之师,毕生不悔。”
……
王直白等人会心,啦啦队再一次喊起标语。
“燕七,如何办,你倒是想个别例啊,本少爷要被胡言老夫子玩死了,这混蛋,就是不放过我。”
面对胡言的无耻行动,林若山是一点招儿都没有。
上面有字:“林逸轩遗言。”
胡言大声诘责:“你笑甚么?”
胡言满脸嘲笑:“就算有这三个前提,又如何?”
在胡言眼中,压力如山普通的大。
林若山气疯了,几近要晕畴昔:“老爹啊,你误我太多,老爹啊,我要被你害惨了,还毕生不悔?奶奶个熊,我还如何活啊,干脆吊颈去吧。”
世人叮咛同意。
燕七道:“林老爷这份卷轴说的好啊,但是,各位,你们了解有误,我以为,这份卷轴恰好就寄意着胡言必须下课。”
燕七早有筹办,直面胡言:“你的确是林老爷钦定不假,还开过祠堂,不过,你实在孤负了林老爷对你的希冀,大少爷明显遗传了林老爷的文采,但在你庸碌有为,古板教条,刻薄寡恩的教诲下,已经扼杀了大少爷的灵性。”
就连同为举人的韩秦也不可,论学问,终是比胡言差上一筹。
我那便宜老爹都作古很多年了,莫非要我把老爹的骸骨挖出来吗?那老爹也不过是一具枯骨,不会说话呀。
还要颠末林老爷的答应?
一旦下了台,他就是个废料,再也没法折磨林若山了。
胡言放肆的白了林若山一眼,哈哈大笑:“若山啊,你还是跟着我好好学习吧,莫非你想违背父亲大人的遗言?哈哈,放心,我定会好好传授你的。”
这一番话直戳胡言把柄。
世人谁都不敢应战胡言的权威。
句句如刀,刺入林若山的心房。
不能折磨林若山,对四老爷来讲,就落空了操纵的代价。
林若山这个气啊。
名利、款项、美妾,将一无统统。
林若山惊骇之极,听着胡言那声声阴笑,就晓得今后千万没有好日子过了。
有拉拉队就是好,练习有素,整齐齐截,这气势立即就涌了上来。
燕七道:“大师请看,上面说的很明白,林老爷之以是聘请胡言为大少爷的教习,毕生不悔,那是因为三个前提,第一,学问深厚,第二,品德高贵,第三,传授得法。”
燕七看着胡言那副趾高气扬的模样,不屑一笑:“你学问深厚?呵呵,这个我千万不敢苟同。”
燕七看着那面卷轴,也是一怔,随后俄然笑了。
胡言调侃嘲笑:“小小书童,满口骇怪之语,我倒要问你,你凭甚么说这副卷轴寄意着我要下课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