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振阳嘲笑一声,“你自找的,”说着一招手,展厅角落里站着的黑衣人立即快步跑来,“老板,甚么事儿?”
王怀安也没想到韩振阳这么不包涵面,一言分歧就要赶人,接到李大奇的眼神,也很想开口,却又担忧韩振阳会连他也一起赶出去,那样玉雕协会可就丢人丢大发了,一个会长,一个台柱子玉雕师在展销会上一起被赶出去,那必然是玉雕行业内最好笑的笑话之一。
这时,王怀安身边一个五十来岁的小老头儿哼道:“如何?你这里不是展销会吗?还带赶客的?如果是如许,那我们回身就走,并且包管再不但顾!”韩振阳高低打量对方半晌,冷冷的问:“你是谁?”
李大奇?
“请这位李大奇先生分开,并且不准他出去,如果敢拆台,固然大耳光扇他。”
李大奇一脸惊诧,没想到韩振阳真敢这么做,要晓得,做买卖的最忌讳赶客,因为那样会形成主顾流失,一旦传出去,很能够会影响口碑,以是李大奇才有恃无恐,感觉韩振阳在大庭广众之下不会拿他如何样。
韩振阳也是一惊,仓猝问,“甚么人?”
不过两边也没撕破脸皮,各忙各的,就是没甚么来往罢了。
报酬财死鸟为食亡,这些报酬了掠取英兰花玉的市场份额,做出甚么样的事情都不奇特。
倒不是说韩振阳和乔胜男仗势欺人目中无人,实在是因为这些人的一些做法实在让人没法接管。
“我是李大奇!”小老头儿仰起脖子高傲道。
最首要的是,英兰花玉办事超然,很少跟岛城的同业停止交换,以是在那些人眼里,英兰花玉就是外人,如果能赶走英兰花玉,英兰花玉那庞大的利润就能落到他们手中。
那么,这些人竟然不请自来,想干甚么?
领头的玉雕协会的副会长王怀安难堪一笑,却摇点头,“不消耗事了,我们就是过来看看。”
这是热诚,毫不粉饰的热诚!
乔胜男也好,韩振阳也罢,谁也不是好欺负的,自但是然的回绝了这些协会的聘请。
实在韩振阳一向防着这些人呢,因为同业是朋友,英兰花玉的强势崛起,让岛城很多大小珠宝店感遭到了压力,固然英兰花玉定位比较高,跟普通珠宝店没有太大的抵触,可毕竟抢了他们的风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