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张就是六万,上一锅刚赢了十四万,这一局就取出去一小半,白向辉阿谁心疼啊,就别提了。不过这类场合可没人情愿认怂,白向辉冷冷一笑,“对劲甚么,持续。”
也就是说,白向辉顿时就能听牌,到时候甚么都不消做了,等着摸六饼或者别人打六饼就能赢牌。
韩振阳看到这一幕,肚子快笑破了,轮到他出牌,直接扔出一张六饼,并且他的下家紧跟着也扔出一张六饼。
“你特么的才玩不起呢,老子是没你有钱,但老子不怕输,有本领把我的存款全数赢走啊,”白向辉那里受得了韩振阳这类刺激,拍着桌子大吼,然后又调侃道:“再说了,说的跟你赢了钱似的,我就是输成穷光蛋,也跟你没有一分钱的干系。”
输掉这么多,白向辉也警悟起来,但随后几锅,他却又是个有输有赢的局面,固然团体上又输了小十万,但韩振阳一样也输了几万,赢家是那两个牌友。
要说吧,他固然不是甚么聪明人,但也不至于这么轻易被激愤,但在韩振阳面前,他就是没法保持沉着,被韩振阳赖着屋子不退就让他憋火的很,又被韩振阳各式调侃,是个男人都会被激愤。
三锅三十万,有二十二万进了韩振阳的兜里。
白向辉完整没成心识到韩振阳这是用心恶心他,还在抱怨本身听口后不敷果断呢。而他更不晓得,他等候的四饼被韩振阳捏了两张,韩振阳的下家捏了两张,这个口,才是底子没机遇胡牌的口。
韩振阳故意拱火,故作惊奇的扫了一眼白向辉的牌面,哈哈大笑道:“哎呀,本来在等四饼啊,不美意义,哈哈哈,下一次必然给你打四饼,这把,抱愧了,掏钱掏钱,你是庄,出四张,哦,另有一杠,出六张,嘿嘿。”
打麻将的时候,相对来讲边口比夹口的胡牌概率更高一些,边口等两张,随便来一张就能胡,而夹口却只能守着那一张傻等,万一那一张被谁捏在手里,那口就废了。
持续持续,谁怕谁?
第222章 就欺负你了
并且恰好上了一张三饼,踌躇半晌,把个七饼扔出去,把夹六饼的口换成了夹四饼,现在四饼一张没出,胡牌的概率比六饼要高很多呢。
而现在,看韩振阳的那模样,仿佛就捏了三张六饼,这类环境下,他这个夹六饼的口就没甚么意义了。
白向辉阿谁恨啊,要不是信得过这边的老板,要不是韩振阳一样没赢钱,他都要思疑韩振阳是不是在作弊了。
并且这两张牌还不需求非得本身摸,能碰别人的,也能让别人点炮,胡牌的概率太高了。
韩振阳则持续拱火,“呦,不美意义啊,不晓得你要幺鸡,你看看这事儿,咋不早说呢,哈哈哈,如何输惨了?不敢玩了?还是没钱了?要溜吗?嘿嘿嘿,你可说了,谁先下桌谁是孙子,下桌能够,先叫一声爷爷听。”
韩振阳也梗着脖子负气普通持续玩,接下来的他有输有赢,但团体没输;可白向辉却惨了,仿佛好运气一下子就用光了,从等夹四饼不来今后,如何都胡不了牌,总差那么一点,有一次摸起来就听口,就等一张幺鸡,成果一向到黄庄,那幺鸡硬是没呈现,三张在最后的五墩牌里,一张在韩振阳手里。
白向辉则傻眼了:甚么环境?本身拆甚么口来甚么牌?草,早晓得拆甚么夹六饼啊,再对峙一圈不就胡牌了吗?真特么的点背!
也就是说,白向辉再上一张三万、一张六饼就能胡牌。
一圈圈打下去,连韩振阳都听口了,白向辉还守着阿谁夹四饼的口在那儿干等呢,看着桌子上的牌越来越少,四饼却始终不见一张,之前的镇静早就烟消云散了,反而变得格外严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