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抢的?”
“不,不,不是,是我拿的,”李德寿颤颤巍巍你的答道。
“薛、薛老头儿家……”
韩振阳见李德寿诚恳了,这才冷冷的问:“砚台是从那里来的?”
“是,是的。”
“男的,三十来岁,一米七几,有点黑,南边口音,”李德寿结结巴巴的答复。
“关,关你吊事儿?”李德寿想用报警恐吓韩振阳,见韩振阳无动于衷,顿时慌了,又见韩振阳问他砚台的来源,更加新秀。
“想要人不知,除非己莫为,连这个事理都不懂吗?”韩振阳盯着李德寿的眼睛冷声道:“还要我脱手吗?”
韩振阳状若风虎,挥动实在木制作的棒球棍朝李德寿劈脸盖脸的猛砸,三下过后,棒球棍便接受不住他那庞大的力量,咔擦一声折断。而挨了三下的李德寿则,疼的全部身子只抽搐,几近昏迷畴昔。
“我,我……”李德寿被韩振阳那冷森森的眼神给吓的直颤抖,当他看到韩振阳捏的紧绷绷的拳头时,再也撑不住,刹时崩溃,痛哭流涕的把昨天下午的事情颠末讲诉一遍。
复苏的李德寿张嘴就喊,没喊出声又挨了一巴掌,结健结实的巴掌把他的喊声扇回肚子里去。这个时候,李德寿才认识到面前这个年青人是个狠角色,顿时紧紧的咬住牙关,恐怕喊出声会惹来杀身之祸。
“搬走了?”韩振阳的眼睛渐渐的眯起来,扑灭一根烟用力儿抽了一口,然后盯着李德寿冷声道:“你晓得骗我的了局吗?”
“啪――”
是以,韩振阳格外的气愤,目光也随之变的森然,死死的盯着李德寿,压抑着心中的肝火,沉声喝问:“从那里来的?”
“咔嚓――”
“不说是吧?”韩振阳一咧嘴,暴露一个残暴的笑容,把砚台递给一旁的王小尧,抓住李德寿的棒球棍悄悄衡量一下,然后蓦地砸下,“噗”的一声,直接砸在李德寿的脚掌上,跟着扑上去一把捂住李德寿的嘴巴,将李德寿的惨叫声堵归去。
当时他就说过,这只砚台是薛老先生的保藏品中最有咀嚼的一件藏品。只是没想到时隔数月,薛老先生遭受不测,而这只端砚却流落在李德寿这类人手里。
听了李德寿的解释,韩振阳嘲笑一声,“你的意义是,明天早晨三点摆布,薛老先生就出事儿了?”
“你,你如何晓得的?”李德寿俄然打了一个激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