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耳光下去,已经被打成猪头的风衣男公然再次复苏,这身材本质真没的说,连韩振阳都有些猎奇他是如何练习的了。
不过风衣男可不敢在这个时候装逼,万一韩振阳不按套路的真补一掌,他可就一命呜呼了,他这个模样可撑不了几掌。究竟上,韩振阳甚么都不做,就这么把他扔在这里,他也活不下去,韩振阳刚才那一掌固然没拍到心脏,可右胸是肺叶啊,一掌拍下去,右肺碎了大半个,如果得不到及时的医治,一样必死无疑。
“必然,咳咳,必然,”风衣男赶紧点头。
“求求你,别杀我,咳咳――”风衣男见状大骇,他底子没想到韩振阳说脱手就脱手,完整不按套路出牌,这个时候他也顾不得考虑韩振阳是真敢杀人还是在恐吓他了,仓猝告饶,恐怕慢一步就被真的拍爆心脏,他可不想用本身的小命做赌注,万一韩振阳真的痛下杀手,他连告饶的机遇都没有了。
“你,你想干甚么?”刚复苏过来的风衣男嗅到车里满盈着的汽油味儿,再看到韩振阳手里的打火机,神采立即变了。
因为不法拘禁就杀掉对方,如何都说不畴昔。
这么想着,收回击掌,变掌为拳用力儿捏了一把,捏的指骨嘎巴作响,然后冷声问:“如何,另有遗言要交代?”
一掌下去,风衣男一张嘴喷出一口鲜血,胸膛当时就塌了下去,随后被呛的咳嗽起来,咳的血沫子四周飞溅,用力儿摆手要求道:“救,咳咳,救救我,咳――”
以是韩振阳底子没被骗,嘲笑一声道:“既然你一心求死,那我就成全你,恭喜你,你即将成为死在我部下的第一个妙手,”说着底子不给风衣男说话的机遇,大喝一声,挥掌拍出下。
如同擂鼓普通,他一掌拍在风衣男的胸口。
这么想着,嘲笑道:“要杀就杀,别搞那些乱七八糟的把戏,有胆识的话直接给一掌,”说着两眼一闭做等死状:“能死在你这类妙手的掌下也算我没有白练这一身工夫。”
韩振阳惊奇的瞪大眼睛,“咦?没死?”说着靠近风衣男高低扫了一眼,俄然恍然大悟,“哦,本来打错了,这一掌打在你的右胸了,稍等半晌,我这就补一掌,放心,这一次必然不会出错,必然会不偏不倚的打在你的心脏上,绝对一击毙命,你不会感遭到一丝痛苦,”说着挥掌就拍。
不过该做的姿势还是要做的,或许韩振阳只是在恐吓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