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最关头的是这位马三眼老先生的观赏才气很强,这些年保藏了很多代价不菲的珍惜古玩,都是他从市场上捡漏捡来的,眼力不凡,乃至于有人说他跟马王爷一样有三只眼睛,“马三眼”这个外号就是这么来的。
马三眼马老先生,是岛城保藏圈、工艺美术圈里的大拿,是一名大藏家的同时还是一名大画家,精通国画,尤擅大适意山川,他的作品在市场内非常受欢迎,进入市场的作品就没有低于六位数的,在国际上都小驰名誉。
徐乾霖的神采刹时涨成了一坨猪肝,红里透着黑,黑里透着灰,又羞又怒,却又敢怒不敢言,指着马老头儿半响没说出话来。
马清源呵呵一笑,似是自言自语道:“这枚胸针的根柢很好,高冰种,满绿,选料没题目;外型很新奇,也不错;雕工嘛,我向来没有见过这么奇异的雕工,”盯着蛇形胸针沉吟半晌才持续道:“我敢必定,这不是电动磨头雕的,更像用刻刀一刀一刀刻出来的,还能看到刀砍斧斫的金石味儿,刻痕深切有力却又非常精美,最纤细的线条竟然只要非常之一毫米摆布,固然不晓得这位玉雕师是如何做到的,但我敢包管,这是空前绝后的技艺。”
“如何?韩老板怕了?我固然不是专业人士,但观赏一枚胸针你的程度凹凸还是能做到的,”徐乾霖针锋相对到,明显不达目标誓不罢休。
“恰是,如何?心虚了?”徐乾霖还觉得韩振阳怕了,嘴角闪现出也一丝对劲的浅笑。
想想吧,在马三眼老先生的鉴定下,亲口宣布英兰花玉石总汇用浅显玉雕师的作品冒充大师作品,会给英兰花玉带来如何样的影响。估计老爷子话一出口,英兰花玉在岛城的日子就算垮台了。
韩振阳却撇撇嘴,“你?算了吧,”说着一指屋内这些人,“物以类聚,人以群分,就冲着你来往的这些人,我就不信你的程度,至于品德,就更信不过了,”说到这里一顿,转口道:“不过呢,你如果能请来一名德高望重的保藏家做鉴定人,我倒是能够让你瞻仰一下这枚胸针的风采,不然,你们爱上哪上哪去,我没工夫陪小孩子玩耍,至于你们受谁教唆,呵呵,我会亲身把他揪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