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哼,倒是差忘了,你是悬壶堂的人。”青雀听着阮灵儿的话,微微地一挑眉,又站直了身子,“不过也算不错了,你们这些年青的炼药师,大多心机都放在炼药配药上,像你如许还能熟知这些打理药草事项的人未几。”
“也是灵宫高阶弟子,木易封。”匡扬看了一眼,便是回道,“明天的时候有先容,灵儿你在灵药殿,能够还不晓得。”
“鱼儿?”青雀反复了一声,又接上了一句道,“名叫鱼儿,大名呢?”
阮灵儿听着,比起她刚来的时候,鱼儿还真的是比畴前吐得字都要多了。算一算,他也将近两岁了,能上很多词,腿迈得也算矫捷,跟她们那儿从都要一向抱着的孩来,还是长得挺快的了。
“没听懂我的题目吗?”阮灵儿的话音落了下来,青雀倒是勾唇笑了一声,松了交叉在胸口的双手,躬下了几兼顾子来,靠近了阮灵儿几分,“我是问你,这往鹿茸草上撒白露散的主张,是谁教的?”
阮灵儿看着青雀,神情微微一愣,倒是可贵能看到青雀这副尚且算得上有几分柔情的模样。
却没想到,一片鹿茸草的药田还没撒完,一旁一个轻扬的声音却响了起来,腔调往上微微挑着,“我,往鹿茸草上撒白露散的主张,是谁教你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