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上回?员外爷你……”
跟着这些动机缓慢地自脑海中一一闪过,苏文龙的神采瞬息全绿,很快又由绿转黑,咬牙切齿地翻起了白眼:“大半夜的躲被子里剃毛毛玩儿这类事,除了你也真是没谁了……你这丫头别不是剃上瘾了吧?上回剃完不是才刚长出一丁点么?胡子拉碴似的把本员外脸都扎疼了,这才几天啊?你就不能等人家长长一点再折腾么……”
“如何了丫头?那里受伤了?”
苏文龙跟在洛九身后走进小屋的时候,屋里右边那张床的下铺,冰河丫头正抱着屈拢的双腿靠墙呆坐在那儿,全部身材都被被子讳饰着,脸上的神情较着非常慌乱,慌乱中还带着一种不知所措的惶恐。
骂了隔壁的,这丫头可真特么妖孽啊!传说中的“花腔作死”都没这么敢折腾,大半夜的不睡觉,竟然扒了裤子光着屁股忿开腿……躲被子里搁上面刮毛毛玩儿呢!
固然她并拢的双腿屈膝抱在胸前,但透过那两条苗条玉腿的腿弯处,却还是能看到她臀下部位的环境。
碘酒和云南白药?
这较着是偶然中触到了伤处的节拍嘛!
门外站着的公然是洛九那丫头,满脸的惶恐之色,看到苏文龙开门,立即便接道:“员外爷,从速上去看看吧,我都瞥见她拿着碘酒和云南白药躲在被子里本身抹了,必定伤的不轻,叫她去病院,如何都不听……”
套房的面积实在并不小,除了客堂与厨房、洗手间以外,另有两个寝室和一间书房,现在这三间屋子全都改成了宿舍,大的两间各摆了三张高低铺的双人床,小的这间则只摆了两张,不过,这两张床的上铺倒是空着的,也就是说,小的这间屋子固然能住四小我,眼下却只住了两个,恰是洛九和冰河。
“不不不……我……不去!”
套房里住的丫头统共十四人,恰是最早进入演武行的那帮女机车党们,至于今天下午才刚招收的那百来号新成员里的丫头们,则住在了同楼层劈面的那套公寓,眼下房门紧闭,估计早都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