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娘:“这个,路记的买卖我也不好插手。”
周子明:“青州青平街常记阿谁铺子当初抵了多少银子你可晓得?”
葛小五:“三女人那小子可过来了。”
大管事忙道:“少店主,这如何改三倍了。”
周子明:“若不给这些主顾充足的好处,他们毫不会安生,若任由他们再这么闹下去,周记那些主顾都会跑来,到时候如何对付。”
周子明:“我爹返来了?这么快?”
周子明:“你觉得我们这四个铺子能比的上青州府的青平街吗。”
二来子:“少爷,要不咱还是回东平县官学吧,老爷把您送去官学是希冀着您将来能金榜落款,考个状元返来呢,如果晓得您掺杂家里的买卖,不定要气死了。”正说着见前边儿周府大管家跑了来。
三娘弹了弹手指:“你们周家家大业大,自是不缺这点儿银子,不过呢,如果舍不得这四个点心铺子,我常记就把路记的麦子都买下来,到时候你们周家就算出再高的价儿也没地儿买去。”
周子明:“既如此,就申明路记卖不了这么多麦子,如果搁在库里可就成了陈麦不值钱了,我们周记上门去卖,他莫非还能不卖吗?”
说话儿周子明已经出去了,一屁股坐在三娘中间的板凳上:“三女人这场戏看的可对劲?”
等大管事去了,周子明迈脚走了过来。
周子明:“我们也不消拐弯抹角的,你说吧,甚么前提?”
周子明:“大管事这货不管如何我们也得交上,以是这三倍的补偿不过是安主顾们的心罢了。”
二来子气的不可:“你们也太欺负人了,你们常记跟路记给我们周家设了套,这会儿你还跑来看戏。”
周子明:“二来子住嘴,退下。”二来子低着头退到了背面。
三娘:“这个,我就是买归去喂鸡鸭你也管不着,归正我们常记的点心铺子如果开不成,我们就拼个鸡飞蛋打,要不等你爹返来你们父子俩好好筹议筹议,到底是保住周记这些老主顾要紧,还是你们那四个点心铺子要紧,对了,另有件事儿,我得提示小少爷一句,这天本来就热,又连着下了好几天的雨,你们铺子里那些点心,若不尽早措置,只怕到时候只能扔了,这戏也瞧完了我就不打搅小少爷了,小少爷如果想好了就让人来路府知会我一声。”说着站起来,撑起伞走了。
周子明:“你,你们常记不是在青州收了两万多亩麦子吗,还要路记的麦子做甚么?”
周子明:“不说路记有吗,来路记买不就得了。”
三娘:“小少爷这话可有些莫名其妙,我开甚么价儿?”
周子明:“那是因为常记的买卖红火,那边成了旺铺,天然值钱,我们周记那四个铺子的确不值二百两。”
大管事:“但是三倍,咱周记没这端方啊。”
大管事:“少店主您在官学上学,不知家里的事儿,我们周记开了点心铺子,挤兑的路记赔了很多钱,路家不定早恨得我们牙痒痒了,恨不能我们周记干不下去呢,能把麦子卖给咱吗?”
周子明:“你就别装了,这些事儿不都是你这丫头干的吗,从客岁你就想好了要如何对于我们周家呢,你们常记在青州包了两万多亩的麦子地,又让路记把定州的好麦子都订了去,等的不就是明天吗。”
三娘喝了口茶:“收场不错,背面有些无趣。”
周子明:“我还觉得你是个痛快人,如何到了扣节儿上也这么磨叽,你来定州不就是冲着我们周记新开的那四个点心铺子吗,直接说不就得了,你出招儿让路记赔着卖,就是想把我们周记的点心铺子挤兑的关了张,这么一来既让路店主看到了你的本领,放心的跟你常记合股,顺道还把我们周记的点心铺子挤兑黄了,我们周记跟路记就是鹬蚌,你们常记就是那得利的渔翁,我说的是不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