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实话,三娘也未想到,短短不到一年的时候,葛家就脱贫了,虽仍不能算是富户,却也是小有资产,不像之前那样,家徒四壁,年年只能勉强温饱了。
小舅:“这倒是,三丫头你这个主张还真好,别看这铺子都是老百姓来零着买的,可来的人多了,钱也就多了,前院的作坊现在但是日夜不断的忙活着,才勉强供上卖,上月路店主来,跟我说咱这铺子背面有个闲院子要卖,问咱家要不要,我这正想着跟你筹议呢,是个三进的院子,比这个要大的多,虽不临街,可咱要买下来当作坊也无妨事,最要紧是代价合适,才二十五两银子就能到手,如果买下来,就把这背面打通,前后加在一起就成了五进的院子,前头铺子,中间辟出来当作坊,背面的两进院子清算出来咱家本身住,你看小舅这个主张成不成?”
第七十七章:这铺子太赚了
三娘笑了:“小舅,咱这买卖是常记,虽说现在都叫您掌柜,实在小舅才是大店主,跟路店主一样,这置屋子置地的小舅瞧准了就成,不消问三娘,三娘就帮着小舅拢拢帐就好了。”
后院宽广除了正房另有配房,四宝跟小舅住在正房,姐仨在配房安设下了,一撂下承担大娘就忙着清算屋子,后院伴计不出去,小舅又没娶媳妇儿,一忙起来,那里还顾得上清算屋子,被子都是乱堆在炕上的,衣裳也是东一件西一件,丢的哪哪儿都是,抓起来也不管是洁净还是脏的就往身上套。
小舅却道:“这凡事如果不问问你这丫头的意义,小舅内心还真没底,听你这话,小舅这个主张使的。”
小舅摇点头:“这可不是胡思乱想,这是咱家的端庄大事,等忙过这个年,一开春先翻盖家里的屋子,盖好了屋子,小舅就去扫听着买地,挑那最好的地买,买了雇人种,到时候收租子就好,也不消操心。”
三娘:“小舅如何想不开了,屋子我们买门面房,能够开铺子,您看路记,光青州城就有多少家粮铺子点心铺子啊,咱的糖铺子也能够多开几家,掌柜的账房伴计都能雇人,小舅只要跟路店主一样,各个铺子巡查查抄便可,至于地,我爹常说,咱庄稼人地是底子,这干买卖老是有赔有赚的,万一有个不好的时候,另有地撑着,不至于破了本钱就活不成了,有句话叫人无远虑必有近忧,买卖红火的时候便得把后路安设好了,如此才气安生的做买卖。”
三娘:“太使得了,小舅这青州府但是水陆船埠,房价只会升不会落,不止这儿,我们葛家村四周也是如此,小舅想想,等将来将军河拓宽以后,葛家村也成了船埠,有船埠便能泊船,有船便有人,有人便有商机,以是,只要我们手里有了闲钱,买屋子置地必然亏不了的。”
三娘都觉得本身算错了,又对着帐本算了两遍,分毫不差,的确是四百多两,四百多两银子对葛家来讲真是天文数字了,特别这是糖铺子不到两个月的净利润,还是刚开的铺子,瞧这红火劲儿今后只会更多,加上葛家村糖作坊跟河边胡同里阿谁小铺子的收益,已经相称可观了。
小舅:“三丫头,小舅真真白活了,就看得见面前,今后的事底子连想都没想过呢。”
大娘瞧不畴昔让二娘烧了热水,把脏衣裳捡出来,寻了大盆姐俩一个洗一个投,不到入夜就晾在院子里了,等外头搜干了水,夜里放到屋里一宿就无能。
三娘:“小舅是太忙了,不得胡想事情,不想三娘成日里闲着,就晓得胡思乱想。”
小舅:“你是说,只要我们有了闲钱就买屋子买地,但是咱家就这几小我,现现在咱这买卖还忙活不过来呢,比及一开春还不知如何着呢,再买地谁种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