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宝昂首看了那小子一眼:“是有这么回事儿,不过那是客岁,本年我三姐可不会捅马蜂窝了,我三姐在家……”
葛家的地未几,又有小舅帮手,两天就把地里的糜子收好了,因听三娘说能沤肥,便把脱了穗的糜子杆儿都堆到一起码在房后,等着得空挖深池子沤肥。
刚要说读书常氏忙拦了畴昔:“在家学做针线呢。”
三娘还觉得本身做失利了呢,忙道:“是不是不能吃?”
常三正卖力的烧火,二娘跟三娘一边一个搅合锅里的东西,大娘这边正用力擦一块石板,也不知从哪儿弄来的,擦的油光蹭亮的,锅里的东西也垂垂浓稠起来。
葛有庆正带着俩儿子在地里干活,闻声这话笑道:“三丫头现在可变样儿了,那天我去老迈兄弟家,瞧见三丫头差点儿没认出来呢,安安稳稳的站在哪儿,别瞧年纪小,说出的话来不紧不慢的都是事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