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正清:“既是真相,你身为兄长怎可告本身的亲兄弟独占产业?”
韩正盘点了点头:“常二但是你二哥?”
三娘小声道:“小舅,分就分吧,一次性处理今后就拎清了。”
虽说对二舅母非常不屑,可这知县大人的话听着也极不顺耳,三娘忍不住昂首瞄了一眼,却愣了,没想到这位知县如此年青,瞧着也就二十高低,一张脸冷冰冰没甚么神采,不过倒是颇帅气,属于那种冰脸小生的范例,声音降落听起来极有严肃。
衙门里头当差的谁不爱钱啊,客气了一句便收了起来,心说葛家这个小丫头别看年纪小真会办事儿,一会儿跟里头的兄弟们打个号召,如何也得照顾照顾。
常二低着头只是不吭声,王氏嘲笑了一声:“有啥不美意义的,只要一天不分炊,甭管你挣多少都是常家的,照理就得平分,没说你在外头吃香喝辣,我跟你二哥在家饿肚子的理儿。”
王氏一走,韩正清道:“常二,男人汉顶天登时,岂可听妇人之言。”
韩正清:“王氏看来本官的话你是不记得了,若不让你长长记性,本官这公堂岂不成了闹市,来人,把王氏拖下去打十板子。”
刚才这番话正落在出去的长平知县韩正清耳朵里,不免有些讶异,本还觉得就是个浅显人家争产业的案子,倒不想来了这么些人,特别常三这边儿,阿谁拄着拐的先生,一看就不是平凡人,另有阿谁穿戴绸袍子的貌似是路记的店主吧,本身在青州府衙曾照过一面,他但是知府大人的座上客,怎回掺杂进常家争产业的案子里来。
韩正清在案桌后坐了,常三跪下叩首:“小的常三给大人叩首。”
马车停在县衙外,三娘先跳下去,把筹办好的银子塞到两个衙差手里:“劳烦两位叔叔,大冷的天跑这一趟,这个两位叔叔拿去吃酒,暖暖身子。”
韩正清看了两眼:“你就是常三。”
葛先生:“三娘说甚么呢。”
衙差喊了一声:“大人到,升堂,威武……”
王氏吓坏了忙跪下叩首:“大人饶命,大人饶命,民妇再不敢说话了。”
韩正清挥挥手:“堂下候着。”
王氏一扒拉常二插着腰:“常三我今儿还就奉告你,我早扫听清楚了,你在青州开了两个铺子,在葛家村另有个糖作坊,这都是常家的产业,今儿我打到衙门来就是要分炊,利落的分一半给我,这官司就算结了,要不然,这些差爷的板子可不是茹素的。”
不说家里人如何惦记,且说常三一行人进了县城,三娘才晓得葛家村是属长平县,长平县上头才是青州府,长平县只是青州府所辖二十七个县里的一个,可见青州府空中有多大。
三娘:“三娘记下了。”
韩正清微微叹了口气,这常二不硬气,常三这亏便吃定了,想到此只得开口道:“常三,虽这些产业是你挣下的,可没分炊之前,你挣下的也是常家的,若你们兄弟自行协商谁多谁少,旁人管不着,若让本官来断,便需你与你二哥平分,虽无事理倒是律法,你若不平能够上告府衙,本官不会禁止,不过只怕到了府衙也是这个成果。”
常三:“恰是小的。”
王氏:“我好歹是你的长辈,有你这么跟长辈说话的吗。”
韩正清一拍惊堂木:“王氏,本官问的是常二,你若再插言,莫怪本官无情。”
葛先生:“与这等人争是非你岂不也成了如许的人。”
常三:“恰是。”
王氏吓得一颤抖忙闭上了嘴,韩正清:“常二,本官问你话呢,常三说的但是真相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