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二柱明天是感受特别的爽,的确是爽得一塌胡涂,竟然像驴一样在床上滚了又滚。
只见红色的手帕上真有一团红色!看那图案,认不出形状,不方,也不圆,乃至有点奇形怪状,归正色彩很红,很艳,不消说,那就是传说中的女儿红了!
我的天,曹二柱的确不敢信赖本身的眼睛了!
对曹二柱来讲,这郭小萍的确和何登红不一样,他又有了阿谁奇特的设法:我命真好,真碰到了原装货哩!
曹二柱心领神会,他从郭小萍的身子上滚了下来。奇特的是,他没看到阿谁戴得好好的套子了,阿谁鼻涕虫上面光溜溜的了。
我的亲娘耶,这个郭小萍真是个处哩!
曹二柱还是没弄明白郭小萍是疼痛呢,还是不疼痛。
“喂,郭小萍,你还疼不?”曹二柱展开眼睛看了看郭小薄的神采,便低声问。
两人搂在一起躺了一会儿,曹二柱直起腰,身子筹办让身子和郭小萍分开了,没想到被她的双手按住了,不让他分开。作为女人,她的身材被男人第一次侵入,先会儿疼痛,惊骇,严峻,现在仿佛安静了很多,她想感受一下被男人侵入的滋味,可她不晓得,男人的阿谁……的形状,现在和先会儿时,是完整分歧的。
郭小萍被曹二柱刺疼了,不是普通的疼,是很疼,疼得受不了了,她“啊”的歇斯底里地大呼起来,连连哭着喊:“呜,妈呀,疼,好疼,真疼呀,疼死我了!”见曹二柱不睬会,她抓紧他的肌肉说,“呜,曹耀军,我疼,真的很疼的,真要命,呜呜,你别动了,呜呜,动不得……”
天下又规复了安静,只要两小我有气有力的喘气声。
郭小萍“呜呜呜”的失声大哭起来,四肢摊放在床上,她现在感觉曹二柱是在用尖刀刺她的身子,并且刺得很深,已经刺到五脏六腑里了,就像撕心裂肺般的疼痛,“妈呀,曹……耀军,我好疼呀,我真要疼死我了,你停下呀,别动了啊,我求你了,呜呜……”本来试婚这么疼痛,真不明白为甚么另有女人偷男人,那不等因而他杀么?她哭着恳求说,“呜呜,曹耀军,你放开我,留我一条小命,我真怕被你弄死了,呜呜,你让我归去,呜呜,我要分开,我想不试婚了,呜呜,好疼痛呀……”
曹二柱闭上眼睛纵情地颤栗着,俄然发明郭小萍不知在甚么时候就没有大声抽泣了,取而代之的是“呜呜”和“嗯哼”的声音。
“耶,那玩意儿到哪儿去了呢?”曹二柱再看看郭小萍的阿谁女人花,他感到特别奇特,本身的那玩意儿在内里闹腾得那么久,她还不断地喊疼痛,没想到到现在还像一个抿着的嘴巴,不过有点非常,仿佛衔着一个甚么异物。他将一只手伸畴昔,晓得那儿的肉嫩,便谨慎奕奕地用两个指尖捏住了阿谁异物,然后再悄悄地悄悄地往外一拽,阿谁黏糊糊的套子被渐渐拽了出来。尼玛,本来是脱落到她的身材内里了!
曹二柱保持那种状况十多秒钟,他便像一个泄气的皮球趴在郭小萍的肚皮上了。
当下男人碰到女处的机率的确很低,传闻低到能够和中五百万元相提并论了。
郭小萍嘴里“哼嗯”着,渐渐摇摆了一下臀儿,双手也悄悄放到了曹二柱的臀儿上,还渐渐摸捏了几下,仿佛是痛着并欢愉着。
曹二柱现在把阿谁套子忘到九霄云外了。听到郭小萍的提示,他又开端寻觅起阿谁套子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