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二柱当时只顾本身,太猖獗,现在却感到很抱愧,他连连说:“老婆,真对不起,我让你受疼痛了!是我的罪恶,我情愿当你的主子服侍你,将功补过。”
曹二柱将被子掀起一条缝,看郭小萍皱着眉头,仿佛费了好大的劲儿,撅着白嫩的臀儿,正对准盆子尿着。尿出的尿,跟孙明芝尿出的尿不太一样,不像瀑布,没有杂草堵挡,更没有分流和滴淋,尿出尿就是一根不粗不细的线。
郭小萍现在就像一只小猫睡在曹二柱的怀里,她也睡不着,脑筋里想的事儿多着呢,她此次到梨花冲来,爹妈分歧意,她是偷跑出来的,老娘平活力,说了狠话,说一辈子不让她莫想再回家了,家里的大门完整对她封闭了。她此次来试婚,能够说是孤注一掷,破釜沉舟,没有退路了,有点像打赌,赌注就是她这个少女之身。如果赌输了,那就太惨了。
郭小萍撒尿的全过程曹二柱全看到了,他翻开了被子,笑着说:“我的天,女人屙尿的姿式也都雅,撅着白嫩的屁股,嘿嘿,太都雅了,只是尿的臊味儿太大了!”
郭小萍将头往曹二柱的怀里拱了拱,小声说:“没想到男人吵嘴的,硬把人家女人器官的形状都窜改了。”
郭小萍丢下书,打一下曹二柱说:“切,你真混账,真不要脸,我的器官哩,管你甚么屁事呀?”
郭小萍翻到了女人的布局那一页,皱起眉头说:“曹耀军,我的那儿……长得真跟别的女人不一样,是不?”
“老子还得服侍你屙尿。”曹二柱乐得合不拢嘴,他又马不断蹄地从速跑到院子里拿来一个盆子,放到床前恭恭敬敬地说,“嘿,女皇,你尿到这内里行不?”
曹二柱想到郭小萍解手时,撅着的圆臀儿真都雅,他双手捧在上面,还悄悄地挤压了几下,见郭小萍反应不狠恶,便闭上眼睛入眠了。
困了,曹二柱搂住郭小萍闭上眼睛想睡觉,可他镇静得睡不着,他做梦也没想到郭小萍竟然是一个处,还是主动奉上门的。他看着度量里一丝不挂的郭小萍,又想到了孙明芝,忍不住笑起来,感觉郭小萍就是孙明芝的替人,乃至有一种把孙明芝干了的感受。
郭小萍实在是睡不着,拿起那本《新婚必读》看起来。看了一会儿,见曹二柱闭着眼睛睡着了,她用脚踢了踢他说:“哎,曹耀军,你说出试题考我的,如何没测验就直接任命了呢?”
曹二柱信誓旦旦地说:“好,老婆,我今后如果对你有了坏心机,我不消你杀,我他杀,必须的。”
郭小萍没说话,嘴里直“哼哼”,传来了尿落到盆子里的“哧哧哧”的声音。
曹二柱将嘴巴凑到郭小萍嘴巴边,想吻她,被她用手背挡住了,他吻了吻她的手背说:“别怕,有我呢!今后就跟人家的一样了。”
郭小萍钻进被子里,躺下身子说:“嘻嘻,我如何闻不到甚么臊味呢?”夹了夹腿,“呜呜,你那鬼东西……戳得太深,戳得又快,必定把我内里戳伤了,屙尿的时候还火辣辣的,现在还疼痛哩。”
郭小萍害臊地笑了,还打了曹二柱好几下,她说:“切,你真坏,你看女人的那儿……看得真详确,连我本身都不晓得呢!”
“嘿嘿,好,把你洗过屁股的脏水倒掉,必须的。”曹二柱端着那盆水,走到后门口,看了看何登红的家,端将水倒到了地上,进屋便说,“尼玛,从苏家畈来了一个武则天,老子现在快成了服侍你的主子了。”
曹二柱见状,估计还是因为郭小萍那儿疼痛遭到影响,从速跳下床,将她抱到了床上。
郭小萍低头看了看盆子,摸了摸本身光溜溜的臀儿,伸开了两腿,筹办蹲下,估计她上面那儿……真的还很疼痛,她锁紧眉头,咬紧嘴唇,好不轻易蹲下了,正要尿,可看了看瞪大眼睛看着本身的曹二柱说:“呜,你在这儿我尿不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