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二柱站在堂屋里,只听何登红说:“泉儿,你是不是做梦见到曹二柱叔叔了?”忽悠他说,“我可没见你二柱叔呢!”
给曹二柱洗好了,何登红又洗本身的身子,她说:“你不是说把郭小萍甩不脱的么,如何明天甩脱了呢?要真想甩,没有甩不脱的事。”
尼玛,想躲没躲胜利,还是被老娘看到了!
曹二柱穿好裤子要走,他说:“明天扯了一个谎,好不轻易才脱身。你要我来陪你,嘿嘿,必须的。”
曹二柱走近胡大姑用心问:“妈,甚么事呀?”
何登红洗好了,她站起来讲:“你晓得不,祝书……记也想打我的主张,被我峻厉回绝了。我说我不是水性杨花的女人,少打我的歪主张,弄得他好不欢畅。”
何登红从速跑进房里,抱起了泉儿。
曹二柱仰着头,让何登红洗着,他说:“她是很受不了,大声哭了,喊疼,哭吓死人的,连我老娘就吓醒了,我听她的脚步声在堂屋里转了好几圈才回屋睡觉。”
“二柱儿呀,你过来,妈有话跟你说呢!”胡大姑招招手,小声叫住了曹二柱。
曹二柱走进堂屋里,筹办开门分开的,他转头说:“不过,你得谨慎一点,我听人说过,祝书……记跟外村的支书吹过牛逼,他说他是梨花冲里的土天子,村里的留守妇女都是他的皇后、皇妃和娘娘,在他的任期内,统统的女人他都得临幸一遍,一个就不遗漏,争夺村里的娃儿一半是他的种。你不从他,谨慎他对你使坏。”
“妈妈。呜呜,妈妈!”泉儿又醒了,在床上乱爬。
曹二柱走近何登红,像孩子似的光着身子,站在盆子边,挺了挺肚子,他笑着说:“好,让你帮我洗,你别说,你真像我妈,我想到了我小时候,我妈给我沐浴。嘿嘿,我现在就像你儿子,嘿嘿,你给我洗洁净一点。把你身上的气味全洗掉,别让郭小萍那傻丫头闻出来了。”
“你满足吧,别再这山望那山高,心花了,你好好待你屋里的阿谁标致丫头吧。争夺试婚胜利,然后结婚生孩子。”胡大姑对郭小萍还是很对劲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