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二柱感觉本身长见地了,明天赋算是真正长大了,是真男人汉了。
“我一边打农药,一边转头看你,你不晓得呀?你是晓得的,女人对我来讲还是一个未知天下,你光着腚儿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解手,如果我看到了,我如何能忍得住呢,不消说就犯弊端了。”
“嗯,那是天生的,自但是然就会……”
曹二柱向何登红的身子靠了靠,肩膀连着了肩膀,算是肌肤上的打仗了,他的手伸了伸,伸到何登红的前面,将手背靠在她的肚皮上,还用心用力压了压,小声说:“嗯,我看不到,可我闻获得。”吸了吸,“好臊呀,女人的尿就是臊!”
这类时候,常常感性比理性有效。曹二柱这么一感性,就实现了人生中的零的冲破。
曹二柱用手背摸索何登红,见她没有推开本身的手,就又往上伸了伸,将手掌心盖在她的大胸上,再次窥伺了一下火力。嘴里说:“姐,没想到你会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屙了一泡尿,必定你那最奥秘的处所全暴露来了,真悔怨,没跑过来见地一下,一个大好机遇这这么落空了。”
何登红一动不动的,让胸区毫无顾虑地敞开着,她感到有一阵一阵的凉意,感受仿佛有轻风……
“姐……”曹二柱的双手被何登红的手捧着,停在空中,他冲动了,大脑呈现空缺,连话也说不出来了。
何登红闭着眼睛,感觉天在旋,地在转,身子既像浮在水面上,又像飘在空中,归正轻飘飘的,失重了。
这是汗青性的大冲破,曹二柱不断地吞咽着口水,瞪大眼睛是看了又看,那模样就像见到了怪物,内心充满了惊涛骇浪。
天啦,女人的肉……本来是如此的柔嫩、光滑!
见何登红还是没有松开本身的双手,仍然停在空中,一时没有弄清楚她的企图,乃至将意义了解反了,曹二柱内心“突突突”地跳起来,大脑里也在停止着狠恶的斗争,是当即动手呢,还是就此停止呢,他一时拿不定了主张:“我,我……我想……”
“姐,我的亲姐,比亲姐还亲的姐……”
“你在打农药呢,隔得那么远,再说我解手的时候,你的背对着我这个方向呢,你背上也没有长眼睛,你看获得啊?嘻,姐才不会引诱你呢!”
曹二柱看何登红不但没有回绝,并且还很顺服,乃至共同,他的胆量更大了,干脆扯开了何登红的上衣扣子,掀起她的文胸。我的天,真和本身看到的嫂子喂奶时的那两个东西不一样,固然稍小,还不是像本身想像的那样白嫩,但要有精力头,是翘首晃脑的,富有弹力,摸一下,它便摆布摇摆……
何登红看着曹二柱即将要盖在本身胸前的大手,她闭上了眼睛,估计会揉一揉的,乃至翻开衣服的,直打仗摸到皮肉,可等了好一会儿,却甚么也没有产生,展开眼睛一看,只见曹二柱的双手正要往回缩,她从速抓住了,并再次闭上了眼睛。
听何登红说本身是没长大的孩子,他说:“姐,我的亲姐,我已经二十岁了呢!男人和女人做的那事儿,我也会的……”
何登红不美意义了,干脆坦白说:“嘻,是我刚才解手了的,你是狗鼻子吧,闻到臊味了?”说着还夹了夹腿。
我的天,不知做过多少次如许的梦,不知想过多少回,明天总算如愿以偿的亲眼看到了,摸到了!
曹二柱感受身材里那条河道的洪峰就要到临了,他现在冲动、镇静、严峻、惊骇,能够说甚么感受都有。他伸出双手,然后颤悠悠地在何登红的衣服里游走起来。
见何登红今后躲,曹二柱像狗似的吸了吸鼻子,竟然闻到了一股臊味儿,他问,“耶,登红姐,你身上有一股甚么味儿呀?嘿嘿,好大的味儿啊!”一看地上,见地上一大块潮湿的处所,上面另有少量的泡沫,内心明白了,估计是她刚在这儿尿过不久,不再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