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大姑不肯意听祝定银说冠冕堂皇的话,苦着脸绕开他的话,用心瞎扯:“我家二柱儿呀,是一个胆量大得敢日王母娘娘的人,俄然变得怯懦如鼠了,我出来时他还蒙着头睡觉哩,见了他工具,他也说是女鬼,说要吸他的精血。”伸长脖子小声说,“我每天夜里听到他们的床‘咯吱咯吱’地响,昨夜里温馨得很,一点动静就没有。嗯,对女人馋得要死的家伙,连那种事儿也戒了,真奇特。”
祝定银内心乐滋滋的,竟然欢畅地用手指头弹了弹桌面。
胡大姑走近祝定银的办公桌,歪着头说:“哎,祝书……记,仿佛昨夜里又没睡觉呢,又跟哪个瘾至公司的婆娘在一起呀?”话说得酸溜溜的,较着是妒忌了,看了看门外又小声说,“嘿,我刚才从管帐室路过,看到管帐胡春燕也没精打采的,不会昨夜里你们两人在一起吧?你一个是我们村里的外当家的,一个是内当家的,嘻,表里连络,真成心机。”
“你们放权也太早了一点吧,他还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孩子呢!”祝定银把和谈递给胡大姑手里放低声音说,“早晨到张老迈的稻草垛子前面等我,对天发誓,我包管在你的身子上干一两个小时,如有半句谎话,我情愿遭雷劈……”
胡大姑点点头说:“嗯,半夜半夜返来的,被弄得人不人,鬼不鬼的了,见面就是胡言乱语,估计变疯子了。”
胡大姑笑笑说:“我们这家是二柱儿的,由他说了算,他说搬,我们支撑,他说不搬,我们也不反对。嘿嘿,我和他爸都不干与他的内政。”
祝定银不亏是在宦海上混过,经历老道,贰内心狂喜,可面子上却不动声色,他皱起眉头说:“搬家的事儿,得慎重考虑,别一时心血来潮,豪情用事,莫到时候悔怨莫及。”拿出那份和谈书,扬了扬,却没及时递给胡大姑,“如果曹耀军像曹大柱一样,早早的搬到住民点去了,哪会出那么多事呀?日他娘,五十万元,买了屋子,另有钱存银行哩,别村里的人恋慕得只流哈拉子呢!”
祝定银揉了揉眼睛说:“日他娘,大前天夜里,我想和你睡一宿呀,跟你过一把瘾,揭示一下我的本事,你硬是把我推出了院子。哼,人有脸,树有皮,哪个还敢去找你呀?”手在桌面上画了画圆圈,仿佛画的是女人的阿谁敞开的花儿,他牛逼烘烘地说,“嘿嘿,胡大姐,我实话奉告你,我现在一回能够干他娘的一两个小时……嘿嘿,胡大姐,我实话奉告你,老子现在成了紧俏货,不是有姿色的、干那活儿有两下子的女人,我不等闲揭示,阿谁胡管帐,我从没有将她归入打算之列,她层次不敷。”
祝定银见胡大姑赔不是,他牛逼哄哄地说:“哎,胡大姐,我这几天不知为甚么,身子仿佛返老还童了,特别有精力,特别有力量,就像二十岁的小伙子似的,搂上女人,一次能够干一两个小时……”
胡大姑看了看门外,小声说:“祝书……记,牛逼不是吹的,火车不是推的,要不,口说不为凭,我们现在就把门关上,是骡子是马,拉出来溜溜。有本领,没本领,别只用嘴,拿出实际施动来。”说着还扭了扭大圆臀,装出要脱下衣服的模样。
祝定银敲着桌子说:“哎,他搞甚么鬼呀,究竟跑到那里去了?躲藏得好隐蔽啊!日他娘,他失落了一天,快把村庄弄炸开锅了。他明天如果不返来,我就要到乡派出所报案,让差人寻他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