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一会儿,稻草垛子里便传出了“呼啦呼啦”的声音。
白日在曹二柱家偷梁换柱没胜利,他们本来就很惭愧,在城里受了老总吴世镇的嘲弄,回到梨花冲,又挨了副总郑运科一顿臭骂,几个家伙的内心都窝着一肚子的知名火。
祝定银搂紧胡大姑,身子还用了用力,他点点头说:“实话跟你说,我第一次和别的女人做这类事儿,还是翠竹用激将法逼迫我干的。我有一次把她弄得疼痛难忍,她对我说:?你真没本领,村里那么多女人,老公又不在家,你就不晓得找一个相好的呀??日他娘,厥后我真找了,她竟然偷偷地哭了,哭过以后,并不管我。偶然候早晨上床,她见我有些非常,想惹她,她还赶我出去,让我找别的女人去。翠竹作为女人,也真不轻易。我偶然夜不归宿,白日见她时,见她模样像夜里抽泣过,可她还是不管我。”
真是有老天照顾,男民气花,竟然故意花的造化,如果祝定银的老婆也是一个馋鬼,那就像用一根无形的绳索把他拴住了,就是想心花也不轻易了。他现在满天下的撒情种,与他老婆的听任不管有很大的干系。
两小我干得正欢,没想到祝定银俄然感受臀儿前面有些发热,他展开眼睛,感受身后有红光,他转头定眼一看,日他娘,他吃了一惊,身子也不由自主地分开了胡大姑的身子,当即爬起来,快速撸上裤子说:“奇特,日他娘,稻草垛子起火了,差点烧着老子的屁股了。”
胡大姑不说话了,闭上眼睛一门心机地共同起祝定银来,她也替翠竹难受,作为女人,最不能忍耐的是老公在内里有人了,她却主动把男人往外推,她内心苦,只要她本身晓得。她想到了本身的男人曹明玉,当年本身和董泽武偷情时,仿佛他也晓得,只是没有说,不消说,他当时的内心必然很痛苦。
胡大姑闭着眼睛正感到迷惑,这馋猫祝定银如何俄然刹车分开本身身子了呢?听到他提及火了,她吓得从速展开眼睛,天啦,自家的稻草垛子燃起来了,她一轱轳爬了起来,撸上裤子,也没管丑不丑,情不自禁地大喊声一声:“起火了,来人啦,灭火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