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大姑想到这些,感觉做人真难,不管是女人,还是男人,都一样。现在,她想纵情地享用,如果明天不享用够,今后就再没这类机遇了。
不一会儿,稻草垛子里便传出了“呼啦呼啦”的声音。
胡大姑听了祝定银这段话,内心有些不舒坦,她说:“你在内里跟女人瞎搞,翠竹晓得,她不干与,是不是?”
郑运科给他们下了死号令,让他们今晚务必弄回那五十万,去偷去抢都行,他只当作果,不管过程。
胡大姑闭上眼睛说:“嘿嘿,祝老弟,姐真没有想到,在这方面,你真有本事。嘻嘻,说实话,你一小我要抵十个我们家的曹明玉。”
胡大姑对劲地说:“嘿,不是吹,跟我差未几大的女人,有好几个已经绝经了。嘻,我的亲家母,已经有两年没来例假了。我的例假还来得普通得很,每月定时得很,要不是生了二柱就上环了,如果国度政策答应,我现在还能够怀上孩子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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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几小我一合计,决定再来一个调虎离山计,让曹二柱分开他藏钱的那间屋子,他们再趁虚而入,把那五十万元钱弄返来,一解心头之恨。
没有甚么奇特的,稻草垛子不会本身起火,必然是有人用心放火。
两小我干得正欢,没想到祝定银俄然感受臀儿前面有些发热,他展开眼睛,感受身后有红光,他转头定眼一看,日他娘,他吃了一惊,身子也不由自主地分开了胡大姑的身子,当即爬起来,快速撸上裤子说:“奇特,日他娘,稻草垛子起火了,差点烧着老子的屁股了。”
三个臭皮匠,赛过诸葛亮。
放火目标大,有影响力,调虎离山的能够性大。
胡大姑闭上眼睛,点点头说:“嗯,是的,返来一个占着茅坑拉不出多少屎的人。”当着野男人这么说本身的男人不是太好,可话已经说出口了,却收不返来了,干脆接着说,“说不定他现在已经坐上火车了,明天早晨就到家。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