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不敢假想,曹二柱眨巴着眼睛苦着脸说:“唉,登红姐,我的亲姐,你犯傻啊,别让他晓得不就得了?我们干这事儿,只要你知我知天知地知,神不知鬼不觉的呢……”
何登红看曹二柱本身身子光着,却忙得屁颠地帮本身穿衣服,便忍不住笑起来。
这一次,曹二柱才算是真正有了人生的汗青性冲破,他对劲不凡,他趴在何登红的身上一动不动,过了好一会儿才坐起来,他小声问:“姐,我敬爱的姐,我太爱你了,一向爱到你骨头缝里!”
何登红展开闭着的眼睛,看着天空,有云在渐渐游走,她眨了眨眼睛说:“嗯,二柱儿,姐让你尝到女人腥味了吧?哎,感受如何样?”
曹二柱开端穿本身的衣服,见何登红看着本身傻笑,他问:“登红姐,你笑甚么呢?”
何登红眼睛看了看天,天灰蒙蒙的,她又闭上眼睛说:“曹二柱儿,我们明天如何能跟你哥和你嫂子比呢,他们是光亮正大的,我们这是偷食哩,就像小偷,哪个敢大声喊叫呀?”
“嘿,能给我打多少分?”
在何登红的指导下,通过她的手的牵引,曹二柱才入正题……
曹二柱穿好了裤衩,正要穿长裤,他听到何登红这话,他停下看着何登红说:“甚么反应?暴跳如雷呗!”想了想,“姐,你如何老想这个题目呢?”
何登红身子没动,伸手摸了中间的衣服,拿到面前看了看,笑着说:“切,傻瓜,姐如何会让你去死呢!”
“算了,不打分了,第一回,你的表示已经很不错了,你姐我算是对劲吧!”何登红闭着眼睛。
因为是人生的第一回,曹二柱显得太严峻,以是不是那么得心应手,行动也不是那么调和,乃至一度不知所云,不过还算是勉强胜利了,在何登红的身上获得了人生中第一次满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