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胡大姑拉长着脸,何登红壮着胆量往前走了走,站到了房间门口停下了。她小声问:“胡大姑,甚么事呀,还弄得神奥秘秘的。”
天琴婶、张玉芝和她三小我合作,每人联络几家,何登红本想避开曹二柱家的,可天琴婶恰好安排她到曹二柱家,因为他们是邻居,而她又想不出公道的来由回绝,只好硬着头皮来了,没想到见到胡大姑,她就像对本身有世仇似的,说话恶狠狠的。
胡大姑从地上爬了起来,低着头走进房间里说:“何登红,你过来,我问你一件事儿。”
何登红内心一惊,当即慌乱了,内心顿时想到能够是下午和曹二柱做的那事儿败露了,她张着嘴巴,眼睛快速眨起来,不知如何是好了。她结巴地说:“做……做甚么,没,没……做甚么呀?你们家二柱儿一天到晚到处瞎窜,两腿又停不住,我和他能做甚么呀?”
正生她的气哩,她竟然厚着脸来了。
曹二柱埋头吃着饭,没敢和何登红打号召。
老娘扬着鞋追着曹二柱说:“切,她会情愿,鬼的妈信啊?你是当官呀,还是有钱啊?”
胡大姑翻白眼瞧了何登红一眼,感喟一声,没有理她的。
归正已经说了,曹二柱眨了眨眼睛,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全说了。他说:“今天下午,我和她做了两次,第一次,我失利了,第二次,登红姐教我,我们才胜利……”
老娘一听,极其震惊了,如同好天一个轰隆,感受就像天要塌下来了,脑袋眩晕了好一会儿,她才缓过神来。她的眼睛瞪得又大又圆,看了看曹二柱,只见他还对劲洋洋地笑,气得她脱下布鞋,举起来就“噼哩叭啦”往曹二柱的头上打,打了还不解气,嘴里说:“砍脑袋,你要气死你妈是不?你多大呀,胎毛还没干哩,竟然干这类事,祸害人家女人,你想吃官司下狱吃枪子儿,是不是?唉,天啦,我算白把你养大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