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个女人都连连点头,她们更怕曹二柱的老娘晓得呀,如果让胡大姑晓得了,那还不要把这梨花冲闹成一个底朝天啊!
曹金霞收了喷雾器,弄得曹二柱腚儿上、腿上满是稀泥巴,他用心装佯说:“不好,操他娘,我中毒了。”看了看她们的神采,“哎呀,我的妈呀,我头晕、头痛、恶心呕吐、腹痛,要拉稀了……哎,你们这是投毒杀人……”
曹二柱在水里洗了洗,泡了一会儿,身上洁净了,可真感遭到头痛头晕了,还差一点摔一跤。但脑筋还复苏,晓得呆在水里很伤害,他当即爬到岸上,见五个女人都张着大嘴巴笑他,他皱起眉头说:“不好,出大事了,我真的中毒了。”
公然越肿越短长了!
曹二柱“哎呀哎呀”地低吟起来,他说:“哎呀,真要命,我头好晕,真要死了。”
曹金霞吓得大哭起来。
三个女人都无语了,她们想了想,还真没甚么给曹二柱的。
开端时,几个娘们看到曹二柱阿谁丑态,感觉好笑,厥后一想,不好,真肇事了,中毒可不是好玩的,这是敌敌畏哩,剧毒农药!五个女人都笑不出声来了,相反不知所措了,听曹二柱说要穿裤子,她们又七手八脚地帮他穿上了。
曹二柱展开眼睛,看着胖乎乎的曹金霞说:“我要的,你情愿给么?”
天琴婶急了,推了推曹二柱说:“不过甚么呢?你说呀,我们听着哩。”
五个女人把曹二柱当猴耍着玩,高兴得很,她们拿着他的长裤子和裤衩也跑到了堰塘边,凑起了热烈。
曹金霞看了看天琴婶,见天琴婶眨眼睛表示,她点点头说:“嗯,我给。只要我有的,你要甚么我给甚么。”
曹金霞一听,吓得伸开大嘴巴就“呜呜呜”地哭了起来。
“呜,你们五小我,恐怕只要曹金霞嫂子的肉嫩一点,你们四个……太老了,估计那老肉我啃不动,你们给,我还不想要哩。”曹二柱说完又闭上眼睛。
曹二柱中毒了,上面肿了,走路也不便利了。
曹金霞哭声更大了:“呜呜,是张玉芝叫我喷的……呜呜,只怪递刀的,不怪杀人的,呜……”
“哎,你们不肯给我钱也行,要么,你们让我吃人肉。”
一向在中间愁眉不展没说话的丁艳萍这时也说:“我也情愿给的。”
曹二柱从上衣兜里取脱手机,不说话,对准本身的上面“咔嚓咔嚓”连拍了好几张照片。
五个女人都傻了,是你看我,我看你,听到曹二柱说脱裤子,五个女人都伸出了手。
天琴婶稳定了一下本身慌乱的情感,俄然有主张了,她对张玉芝和崔世珍说:“你们两个快到村卫生室去把廖作艳叫来,让她来看看。”张玉芝和崔世珍站起来,她又说,“奉告廖作艳,就说曹二柱害中毒了,让她带上解毒的药。从速,快点!”
天琴婶、丁艳萍和曹金霞正伸着耳朵往下听呢,曹二柱说一半留下一半不说了。
天琴婶、丁艳萍和曹金霞都莫名其妙。
曹金霞一听,想笑,可她感受不当,又“呜呜呜”假抽泣起来,那悲伤的模样就像死了亲爹亲娘的。
张玉芝和崔世珍感到局势严峻,下山边一起小跑起来。
天琴婶问:“耶,你在做甚么呢?”
看着曹二柱丑态百出,五个女人仍然笑得满地找牙。
曹二柱伸开腿,感受裤子绷得紧紧的,有些受不了,他说:“你们把我的裤子脱了吧,估计越肿越大了,裤子装不下了……”
“哎呀,这事你们千万别奉告我妈呢,如果让她晓得了,那就得翻江倒海地闹腾了。哎呀,真要命,我要死了。”
曹金霞揩了一下眼泪,拽了拽曹二柱的胳膊,傻子似地问:“你想要甚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