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丁艳萍和崔世珍也想走,曹二柱大喝一声:“你们谁也别走,你们如果走,老子顿时打电话报警,你们这是投毒,这是行刺!曹金霞是首犯,张玉芝是正犯,其别人是从犯,哪个也脱不了干系。”这话一说,谁也不敢走了,“哎,我已经成如许了,你们说如何办?是我报警呢,还是私了?”
天琴婶又笑起来,竟然说出一句惊人的话来,她说:“嘿,那屎我能够吃下去。”
张玉芝笑起来,她说:“如何老的少的都想阿谁何登红呀?”
更没想到的是,曹二柱要求还很高,他说:“哎,阿谁孙明芝,你们如果压服她跟我试阿谁服从,你们的投毒罪能够全免了,相反还能够给你们钱。可她太标致了,还是大门生,只大我两岁,还没有结婚,恐怕你们压服不了她。”
张玉芝说:“内里掺有王致和臭豆腐,能不臭么?如果放多一点,便能够臭气熏天哩。”
开端时,曹二柱的头是有一点晕,但不至于晕到“哎呀哎呀”地叫的程度,其装佯的成分较多,他皱起眉头说:“头不是太晕太痛了,可上面那玩意儿还是又胀又热,难受得很,动腿都不敢动。估计没生命伤害了,恐怕要残废了。”想了想又说,“不好,没准我成废人,不男人了呢!如果那样,我一辈子都垮台了,就结不了婚,把女人没体例了,享用不到女人的兴趣了!哎,你们得补偿我的精力丧失!”
曹金霞、丁艳萍和崔世珍瞪大眼睛看着天琴婶和张玉芝,有点不敢信赖她们说的话。
天琴婶想了想说:“曹耀军,婶是过来人,婶晓得,你们男人的阿谁玩意儿窜改快,一会儿工夫能变大,又一会儿工夫能变小,婶敢打包票,明天肿气全消……”
几个娘们都皱了皱眉,但都没吭声。
不消说,是她们两人拉的了。
没想到曹二柱却说:“你们五个别自作多情了,要么老了,要么丑了,我可不想和你们试呢!你们得给我找一个年青的,标致的。”
“我另有一件事得跟你们说说,不准再喊我曹二柱了,我是有大名的,你们今后得喊我曹耀军,规端方矩地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