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给,这是我对你的赔偿。”孙明芝递过来那两个鸡腿。
没想到走到孙明芝门口,孙明芝冷不防跳了出来,拿着两个鸡腿说:“给,鸡腿,你喜好吃的。”
王启高一挥手,对着阿谁记者大声吼怒道:“停下,给我快停下。”
祝定银低着头走过来,扯着嗓子说:“哎,赵天琴,日他娘,你干脆把衣服脱光了算了,看你身材都雅不!”放低声音又说,“赵天琴,你穿好衣服,别敞胸露怀了,你老了,胸前一点都饱满,你这么光着,有感冒化你晓得不,有摄像机在摄像呢,如果在电视里播出来了,那多丢我们梨花冲人的脸啦……”
留守妇女们坐在屋前的坡地上,个个灰头土脸,低头沮丧,就像一群残兵败将。
他吃了几口冷饭,就丢下了筷子。
估计是糖衣炮弹,也不知孙明芝的葫芦里卖的甚么药,曹二柱舔了舔嘴唇,咽了一下口水,没有伸手接。他问:“你又有甚么声东击西的假动静?”
曹二柱低着头往山上走,走到天琴婶的门前,天琴婶站在废墟上发着呆,看到了曹二柱,她招招手说:“哎,曹二柱,你过来,婶有话跟你说。”
“我晕,曹耀军,你曲解我了,必定大伙儿也曲解我了!呜,我也上阿谁陈助理的当了。”孙明芝仿佛很无辜的,说话的时候一副不幸巴巴的模样。
曹二柱特长机拍着照片,嘴里还乐呵呵地说:“呵呵,露胸器罗,牛逼,老娘们儿短长哟!”看到有两个差人走过来,他当即吓得收起手机跑开了。
另有那些和妇女们对峙着的工人也停下了,退到远处坡地上。
“耶,如何胡大姑也没来呢?”何登红俄然提示大师,她现在把曹二柱的老娘当作了眼中钉,肉中刺。
曹二柱一下子懵了,傻子似的站在那儿,一只手拿着鸡腿,用另一只摸着孙明芝刚亲过的脸。
强拆对峙到入夜了,副县长王启高才命令将大队人马撤走。
天琴婶仍然敞开着胸,那些猛男眨着眼睛远远地看着,不敢走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