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登红很满足,算是吃了一个饱,她拍一下他光光的臀子说:“你明天把吃奶的力量都用上了,必定累呀!嘻嘻,你家里没人,姐也发疯了一把,现在也像干了重活儿的,骨头都酥了,要散架了。嘻嘻,你真男人,没准你那东西中毒后,就像注入了激素的,你那服从好强哟,姐好喜好的!”在他身上摸了摸,小声问,“哎,二柱,这么累,今后你还想要不?”
曹二柱憨笑几声说:“嘿嘿,不晓得你生出我的孩子长的甚么样,是像我这么丑呢,还是像你那么标致呢!”
曹二柱没有减小力量和速率,他笑着说:“姐,明天机遇好,我老娘不在家哩,就是天塌下来了也没人管。”
何登红拍了一下傻逼曹二柱,恐吓他说:“呜呜,也是,你那蝌蚪又多得很,穿透劲儿又超强,我也惊骇的,如果怀上你的孩子了,呜呜,那可如何办呢?”
“算了,别点蜡烛了,如许挺好的,姐好喜好哩!”何登红闭着眼睛,摇了点头,搂着曹二柱的腰,在他臀子上面摸了摸,小声说,“二柱呀,你横戳直捣的,是想把你姐大卸八块是吧,那么大的劲儿,就像产生了地动似的,你就不怕你妈听到了么?”
他们两人的行动都很夸大,弄得床都接受不了了,不断地摇摆,“咯吱咯吱”的发响,仿佛要散架了。
不知过了多长时候,喧闹声震天的屋子里俄然没有了动静,一点声音都有了,只听到院子前面偶尔传来几声小鸟叫。
何登红推了推压在身子上的曹二柱说:“哎,二柱,你明天好熟行呀,弄得姐就像飘在云雾里了,成仙了,硬是落不下来,到现在才回到实际里,才会说话了。”
因为力量大,速率快,没过好一会儿,竟然摩擦生电,让何登红满身都麻酥酥的,神经短路了,大脑中枢的批示体系也失灵了,话也不会说了,感受胸闷气短,出不了气了,她从速伸开了大口,快速地喘气起来,也猖獗地“哎呀哎呀”地大呼起来,不过那声音听起来很惨的,就像被刺了几刀一样,撕心裂肺地叫着。
曹二柱和何登红都使出了浑身解数,停止了纵情阐扬,现在都是大汗淋漓,像泥巴普通躺在床上不动了。
曹二柱笑笑,他俄然想起一件一向没弄明白的事情,他说:“哎,登红姐,我哥和我嫂子还没有结婚的时候,他们在一起的时候,每次结束了总要往厕所丢一个套子,嘿嘿,他们结婚后就没有那征象了。哎,登红姐,为甚么我们没有要阿谁套子呢?姐,我有点担忧,我会不会让你怀上孩子呢?”
曹二柱一听,有点惊骇了,他没经历过女人这类步地,不晓得女人做这类事会有如此痛苦,觉得她难于接受了,他忍不住担忧地问:“登红姐,我是不是把你弄疼痛了,你难受了,是吧?好,要不,我轻一点儿,慢一点儿!”
“想要呀!这叫痛苦并欢愉着。”曹二柱从速说,“你不晓得,在最后一刻,我爽得没体例用说话来描述,就是拿神仙跟我换,我也会回绝的。”
何登红没有答曹二柱的话,摇了点头,仍然没有停下“哎呀哎呀”地叫唤,还用双腿夹住了曹二柱的腰,用胸往上挤,把本身的腰往上挺,臀子也冒死地摇摆起来。听曹二柱说要减轻力度,她从速含混不清地催促说:“别,别,千万别!二柱,你……用力,快点儿,再加一把劲儿,还能够再……一点儿……”
曹二柱一听,也不再说话了,一咬牙,闭上眼睛加足了马力,冒死地往深处捅,想捅到她最敏感的处所,并用足了力量,加快了速率,又弄得地动山摇起来。
看曹二柱一本端庄的模样,何登红笑得直不起腰,用心逗他说:“切,二柱,姐奉告你,我可不喜好那狗屁套子哩,两小我隔着一层薄膜,肉挨不着肉,摩擦的时候没肉碰肉的敏感,特别是男人的小蝌蚪进不来,没打击感……你如果想用那套子,姐这大门就只好对你封闭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