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王启高他们相反,天琴婶为首的那帮抗强拆的留守妇女们却获得了完胜。见强拆的那帮男人们都落荒而逃了,那些光着身子的娘们儿便在屋里欢畅地建议疯来,感觉如许不穿衣服很成心机,平时遮得严严实实的,明天总算大露了一把,光光溜溜的,悄悄松松的。她们晃着头,浪着胸,摇着腰,摆着尾,像妖妖怪怪,群魔乱舞。她们还相互看了看,比了比,看谁的皮肤白,看谁的胸挺,看谁的屁股圆……疯疯颠癫,拉拉扯扯地闹腾了好一阵子,闹过瘾了,固然各自寻觅本身的衣服拿在了手里,却没有人情愿快速穿起来。
大夫的话现在是最权威的了,再没人拿那“白带”说事了。这时大伙儿才叽叽喳喳地穿衣服,没报酬难何登红了。
胡大姑一听,假活力地脱下一只鞋,举起来就跑过来要打,嘴里说:“二柱呀,你真不成器哩,别的不看,你专看人家女人的胸,看我不打死你这个坏东西。”
曹金霞胖,她蹲下身子穿裤衩时,一低头看到何登红腿空里又像吊着一条鼻涕,一乐竟然一腚儿坐到了地上,她指着那玩意儿说:“嘻嘻,你们看,何登红的腿空里是甚么?像流着鼻涕哩。”
大师都感到奇特,何登红老公朱老四不在家,村庄里独一热中于打洞的男人祝定银又在忙于欢迎参与强拆的带领,在这女人的身材里,她如何还会有男人那希奇古怪的玩意呢?
大伙都问:“哎,你看哪儿了?”
又是提示式问诊。
门开了,曹二柱兴高采烈地跑过来讲:“嘿嘿,你们真牛逼哩,比当年诸葛亮演空城计还要牛逼N倍,是四两拨千斤,没用一枪一弹,没伤一兵一卒,就把来犯之敌痛击得四周逃窜,嘿嘿,跑得远远的了。”
崔世珍想趁机怼一下何登红,她说:“切,谁信啊?那玩意儿如何是透明的哩,像面糊,白带是透明的么?切,要我看,真是男人的那东西。”大师都思疑何登红和哪个男人暗里有一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