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里说不,可身子却在引诱,曹二柱看着何登红不断摇摆着的身子,吞咽一下口水说:“嘿嘿,登红姐,你真好,这时候还想着我,还怕我不爽。嘿嘿,你太好了,我现在更加想了。”说着扯下了她的内里的长裤,把内里的裤衩也拽到了她的脚踝处。
曹二柱看何登红坏笑,俄然明白过来,他假活力地说:“小样,你竟敢调戏我,看我如何清算你。”
何登红双手捧着曹二柱的大臀子,大呼一声:“哎呀,我的娘呀,我开门揖盗了,匪贼登堂入室了……”
何登红感喟一声说:“唉,都怪姐,是姐害了你,让你染上阿谁……瘾了。唉,如何办呢?要不,你到病院找大夫给你治治。”
“嗯,姐不想如何办呢?这是你情我愿,两相甘心的事儿,不能逼迫的,如果逼迫,那就没有情味了,那就真叫祸害人了。”何登红说着,两腿还高低蹬了蹬,将脚踝处的裤衩蹬掉在地上了,然后伸开了双腿,阿谁让曹二柱垂涎欲滴的器官便毫无讳饰地展现在了他的面前。
曹二柱摸着何登红的腰,内心充满了幸运感,爱和情是实足的浓,感受和曹金霞在一起时完整不一样,乃至感觉本身昨晚被曹金霞逼迫了,有一种受逼迫、受屈辱的滋味,乃至感觉本身最金贵的东西被她偷去了。搞笑的是,阿谁无知的胖女人竟然感觉本身亏损,还想找老娘告状。
曹二柱看着何登红泛着红晕的脸,她较着是送货上门,欢畅地在内心说,操,只要你出去,不干一场,老子是不会让你分开的,他关上院子门说:“登红姐,机遇好,我老娘明天又不在家,嘿嘿,我在你身上演出得那么出色,前天夜里没开灯,你没看到,明天中午房间里亮敞,可你眼睛闭上了,竟然也没有看到。好,明天你得把眼睛睁大一点,好都雅着。”
何登红低着头,翻着白眼看了曹二柱一眼,红着脸小声说:“切,二柱呀,你这个馋猫,明天中午刚让你饱餐了一顿,恨不得要吃撑了,一天都没隔,现在莫非又想了?别荒淫无度呀,谨慎坏身材哩。”其实在这段时候里,曹二柱不但是和何登红做过,还和曹金霞有过一次插曲哩!不过他没有上她那肥胖的身子,只是让曹金霞用嘴处理的。这事儿当然何登红不晓得呀!
何登红又摇摆了一下臀儿,娇媚地说:“呜,还不是你的功绩呀,被你明天中午胀开了,到现在还没有规复。”展开眼睛看了看傻傻的曹二柱,“要不,你看看,上面如果有水,是湿的了,那就是我也想了……”她晓得上面湿了,乃至有井喷的感受。
何登红闭上眼睛笑起来:“嘻嘻,那就是我想了,估计还是很想了,嘻嘻。”
曹二柱阿谁傻逼不晓得,人家女人只要被人给男人弄爽了,她的大脑中枢批示体系就失灵了,神经都安排不了身材的各个器官了。首要症状就是:她嘴巴伸开了,眼睛闭上了,话也不会说了,目力也没有了,四肢更是没骨头了,气也短了,只要安排享用的感知神经还是普通的,让她喘着粗气舒畅、舒畅、快感……哪有工夫看你演出?
曹二柱这么一说,躺在他度量里的何登红有些惊骇了,她向来没有想和他在一起过日子,每天在一起,只是想和他逢场作戏,排解一下心中的空虚与孤单,获得心机上的临时满足,舒畅舒畅。她睁大眼睛看着曹二柱的脸说:“哎,曹二柱,你别孩子气,我大你五六岁哩,有老公,有孩子,有家庭……是拿了驾驶证的,是受法律庇护的,如何能和你每天在一起呢?那是不成能的,也是违法的。你四哥不在家,我能够偷偷来陪你,还得奥妙的,但像两口儿那样每天在一起,那是办不到的,你得有思惟筹办,早点撤销阿谁动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