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登红拿着蜂蜜,欢畅地点点头说:“嗯,好。”想了想又说,“呜,我怕你妈对我翻白眼。”
曹二柱一动不动,嘴里却说:“我此人累得快,规复得也快。过一两个小时我能够再和你干一回。”
何登红有些亢奋了,她坐起家子,笑着问:“嘻嘻,二柱,姐明天把你的瘾止住了没?还心慌、心烦不?”说着在曹二柱的身上摸捏起来。
何登红愣了一下,回身快速走近曹二柱,伸长脖子亲了亲他,眨着眼睛说:“曹二柱,你对我真好,我太打动了。”
“好,我听你的,喝完了再找你要。”何登红低头走出堂屋,进了院子里。
何登红皱起眉头说:“呜呜,又忘了,没看。呜呜,我如何一被你的身子压住,我就忘了眼开眼睛了呢?好笨呀!”
何登红穿好衣服走出房门,眼睛盯着那两桶蜂蜜说:“曹二柱,你送给我的那瓶蜂蜜,我拿回娘家送给我老娘了。”
何登红歪着头看着曹二柱,卖萌地点点头说:“呜,想喝,没了。”摊开双手的行动,就像幼儿园里的孩子。
“那不……你没得喝的了?”曹二柱看何登红的头发乱蓬蓬的,伸手帮她捋了捋。
曹二柱一动不动,他感喟一声说:“唉,真遗憾,我用了好大的劲儿演出,你又没有看。好,算了,我下次再好好演出,让你看,我可别再忘了睁眼睛呢!”
何登红闭着眼睛,还在回味由下至上的触电感,真是太爽了,硬是爽死了没人抵命。
何登红拍着曹二柱的身子说:“我觉得你一累,就不再想了哩!”
曹二柱找来一个瓶子,装满后递给何登红说:“喝完了你再来拿,我的就是你的,别客气。”他真把何登红当一家人了。
颠末一场搏斗战,曹二柱和何登红两小我都获得了极大的满足。
曹二柱也坐了起来,歪头看着何登红说:“哎,我的老娘你别怕,她已经默许我们的这类干系了,就是我们在床上让她撞上了,她也会装出没瞥见的。”说着下了床,跟在何登红前面。
曹二柱却像耕了田,拉了车的,精疲力竭了,泥巴普通地瘫软在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