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二柱的眼睛眨巴得更快了,的确不能自拔了,夹起两腿,心机上的窜改有点影响行走了。
曹二柱走近了,却没有直接走到何登红的面前,他悄悄地躲到荆条丛里,喘着气,看着她蹶得高高的圆臀儿,真想快速跑畴昔将她扑倒到地上。
曹二柱看朱玉翠仿佛有些不知所措,他乐了,便问:“你的思惟到现在还没有通,祝书记为甚么不持续做你的事情,如何骑着摩托车走了呢?”
“啊嗷,啊嗷,啊嗷嗷――”
朱玉翠伸手拍一曹二柱,咬着嘴唇笑着说:“鬼,曹二柱,你真是一个棒棰哩,我这是在成心让它们配种呢!公牛是张玉芝家的,陪我家母牛半天,我还得给张玉芝10元钱哩。哎,你还是孩子,别看,去,去,去,离远一点,看了会变坏的。”说着推了推曹二柱。
离何登红越来越近了,不消说离实现欲望的时候越来越近了。
朱玉翠听出了曹二柱话里藏着话,她脸红了,想了想说:“嗯,是的。他蜜语甘言的,我会上他的当么?”
山坡上很静,何登红俄然听到这类怪叫声,吓得满身一颤,一腚儿坐到地上,手里的瓶盖子也掉到地上滚了老远。她看了看棉花地,又看了看荆条丛,感觉阴沉森的,从速直起腰,严峻地四周张望了一下,本能地弯起腰,握紧了喷雾器的喷杆,看模样是想以防不测。
曹二柱用心吃惊地问:“耶,奇特呢,祝书记在荆条丛里做了你半天的事情,竟然没把你的思惟做通?”
尼玛,方才受了祝定银和朱玉翠极大的刺激,现在两端欲荡的牛又来了一个火上浇油,你们还让老子活不活呀?
曹二柱本想讽刺一下朱玉翠的,没想到弄巧成拙,反被她戏弄了。真想回家去看看,若再发明祝定银对老娘脱手动脚,图谋不轨,老子就替老爸经验他,让他接收经验,可又怕朱玉翠笑话,看了看配种的牛,大声对朱玉翠说:“你们家的母牛也跟你一样,躲在荆条丛里欢愉,嗨,不看牛做下贱事了哟,走喔!”便分开了,走了好远,转头看朱玉翠,只见她还捂着嘴巴傻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