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玉翠看曹二柱很对劲,她笑着说:“祝定银那老东西说要先易后难,见我的事情做不通,他说先去做你妈胡大姑的事情去了,他说你妈的事情好做些,一做都通。”
曹二柱走近了,却没有直接走到何登红的面前,他悄悄地躲到荆条丛里,喘着气,看着她蹶得高高的圆臀儿,真想快速跑畴昔将她扑倒到地上。
那头小牛独安闲山坳里低头玩耍,没有看到大牛们在干甚么活动。
“啊嗷,啊嗷,啊嗷嗷――”
尼玛,方才受了祝定银和朱玉翠极大的刺激,现在两端欲荡的牛又来了一个火上浇油,你们还让老子活不活呀?
曹二柱讨了一个败兴,低着头往前走,幸亏离何登红家的棉花田不是太远了,他踮起脚看了看山坡上,只见阿谁红点越来越大。
曹二柱看朱玉翠仿佛有些不知所措,他乐了,便问:“你的思惟到现在还没有通,祝书记为甚么不持续做你的事情,如何骑着摩托车走了呢?”
曹二柱哼着歌儿往前走,走到山脚下,他看到一头公牛正追逐着一头母牛,中间有一头半大的小牛,它们也不管,硬是一个劲地狂追。
朱玉翠听出了曹二柱话里藏着话,她脸红了,想了想说:“嗯,是的。他蜜语甘言的,我会上他的当么?”
这时,何登红戴着大口罩,穿戴红色的雨衣,正蹲在田埂上,一手拿着农药瓶子,一手拿着瓶盖子,在聚精会神地往喷雾器里倒农药。
“两只小蜜蜂,
朱玉翠伸手拍一曹二柱,咬着嘴唇笑着说:“鬼,曹二柱,你真是一个棒棰哩,我这是在成心让它们配种呢!公牛是张玉芝家的,陪我家母牛半天,我还得给张玉芝10元钱哩。哎,你还是孩子,别看,去,去,去,离远一点,看了会变坏的。”说着推了推曹二柱。
曹二柱晓得那母牛是朱玉翠家里的,那公牛不是,他看了看她的脸,看她的脸上泛着红晕,便指着公牛和母牛说:“玉翠嫂子,你看你家的母牛,被人家的公牛欺负了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