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登红更是感受血管里有小蚂蚁爬出来了,满身酥痒得不可,她感到呼吸短促,本想说几句话的,可舌头不晓得如何翻滚了,就是说不出话来,她闭着眼睛不断地“哼啊哼啊”地轻声低吟低唱起来。
曹二柱的老娘胡大姑返来了,另有一会儿了。
这咳嗽声并不是很大,可何登红听起来就像一枚炸弹,声音能够震耳欲聋。
实在不然,曹二柱现在是暗潮澎湃,搏斗不但没结束,并且还是处在最狠恶、最严峻、最狂暴的较量中,也就是人们所说的最后的猖獗。
不是人家没动静,是你们太投入,没有听到罢了。
何登红伸出红舌舔了舔曹二柱的嘴唇,闭了一下右眼说:“切,你真让你老娘煮荷包蛋呀?”她仿佛不是太信赖胡大姑。
“嗨,你放心,我的话在我老娘那儿就是圣旨,一句顶一万句。”曹二柱有实足的掌控,
何登红感受和曹二柱完整地合二为一了,她两腿蹬在床上,肚子向上一用力,将曹二柱全部身子顶了起来,她本身的腰和臀儿也悬在了空中,就像玩杂技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