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二柱一看到何登红,他的眼睛当即就亮了,像饿狼见到羊羔一样,收回了绿光。他问:“姐,你在这儿做甚么呢?”
现在,谁也见不着了,这个天下里也就只要他们两人了。
曹二柱苦着脸,摸着本身的脑袋说:“登红姐,你不晓得,前天夜里,我的瘾固然发作了,但还是忍住了,我想让你歇一歇。没想到明天夜里,我的那瘾又发作了,的确难于忍耐,是鼻涕眼泪全出来了,睡不着觉,四肢发酸发软,内心痒得不可,特别是上面两腿之间里的阿谁狗逼东西,严峻充血了,又硬又直,收缩得我忍不住用头撞墙……因为动静太大,把我老娘都惊醒了,她过来看我,见我那模样,直说,儿子,你是不是疯了,看来没女人你真不能活了,好,今后你和何登红的事儿,我睁一只眼,闭一只眼……”
曹二柱吞咽了一下口水,双腿跪在何登红的两腿之间,他扑下去说:“姐,我的亲姐,你是比我亲娘还亲的姐,我一辈子也忘不了你了……”身子往前一送,“哧”的一下,两小我首尾相接得根深蒂固了,两人冒死地摇摆着身子,也没有摔开。
何登红也被曹二柱弄得欲罢不能了,她看了看四周环境,也不在乎以甚么情势了,前提再差也无所谓,实在是饥不择食了。可嘴里还是担忧地说:“唉,二柱呀,在崔世珍家后院,谨慎崔世珍出来上厕所看到了呢!”
只要无能就行,没有太多的要求。何登红将身上仰躺在了地上,光光的屁股直接贴着地盘,她展开眼睛看了看竹林,无声地笑了笑,抿着嘴巴没有吭声,只是将双腿往开张了张,还挺了挺肚子,让阿谁从不过露的处所更加凸起了,让曹二柱垂涎欲滴。
何登红推了曹二柱一下,小声说:“切,你们家可不能常去了,仿佛我公公和婆婆已经起狐疑了,那天中午你从派出所返来,我去慰劳你,在你家里折腾时候长了一点,我从你家归去的时候,我婆婆问我在你家里做甚么,我一严峻,结巴起来,想了半天,才想出了一个对策,说我在帮你先容工具。呜呜,扯了一个慌,我婆婆明天还在问我,我给你先容的工具是哪儿的,长得如何样,有多大了,我还得再扯一个谎对付她……现在明白日的,我可不敢再去你家哩。”
女人的臀儿男人是摸捏不得的,摸那柔嫩的肌肉,就如同翻开了女人欲望的开关,何登红现在的身子一下子软了下来,要往地上倒,较着是来事儿了。
曹二柱一边吸吮何登红的红舌,一边将双手伸到了她的裤子里,在她的臀儿上摸捏起来。
两人又搂着吻起来,不再说话,只用肢体交换着。
因为曹二柱每天在山坳里热中于破本身的阿谁投毒案子,不归窝。白日根基上不现身影,是神龙见首不见尾,深进浅出,行迹奥秘,搞得就跟福尔摩斯似的,要么就躺在窝棚里看阿谁关于破案的书,学习拍案技术,停止着奇思妙想,在脑筋里推理。要么就在山坡上和山坳里的荆条丛转悠,寻觅线索和证据,偶然乃至就对一根荆条枝也要研讨好半天。事情太投入,连跟女人偷香窃玉的事儿也忘到九霄云外了,有两天没有招招惹阿谁何登红了,这对曹二柱来讲,的确有点变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