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二柱想了想说:“姐,你给我查抄一下,是不是我的屁股被竹子戳伤了呢?”说着脱下裤子转了一下身子,让何登红查抄了一下。
曹二柱拿起何登红的脏裤衩,擦拭了一下她的阿谁脏处所,又吸了吸鼻子闻了闻说:“怪呢,是哪来的血腥味呢?”
曹二柱又将何登红的身子当真查抄了一遍,归正还没有把裤子撸起来,他一点一点地寻觅,也没有见到伤口,更没有发明哪儿流出血液。
哪儿出血了呢?
“我操,登红姐,你快来看哟,一头大肥猪竟然也被狼咬死了!”曹二柱大声喊。
难怪闻到了血腥味呢,本来是这大肥猪出血了!真搞笑,还觉得是何登红出血了哩!
“登红姐,我们私奔吧,我们两人过日子,我真是一分钟也离不开你了。”曹二柱咬着何登红的耳朵说。
他们的搏斗战以共赢而告终,是皆大欢乐。
“哎,姐,在你身上还真找不着皮外伤哩!不会是我用力太大,把你那儿……刺伤了出血吧?”曹二柱吸了吸鼻子,“真有一股血腥味哩。”当真查抄了何登红那刚被曹二柱利用过的部位,固然脏乎乎的,可色彩都是灰红色的或透明的,不见红色的血液。
他们两人像蛇一样在地上缠绕着,也像海豚一样低吟低唱着,内心尽是舒畅。
“妈呀,我的妈呀,我的亲妈呀……”曹二柱一边增加力度,加快速率,一边胡叫起来,对峙了好一会儿,然后喘着粗气搂紧何登红不动了。不消说,曹二柱那座活火山,正在喷出炽热的岩浆。
何登红站起来,闲逛了几下身子,感受了一下,没有哪儿疼痛啊!看曹二柱细心地查找,便摸了摸本身的身子说:“没有呀,仿佛没有哪儿出血哩!”